老者和一名隊員述說著,他張大了嘴巴,時不時就往嘴裡灌幾口苦艾酒;很快就將一瓶酒喝個精光。
就這麼邊說邊走,直到我們到達幽靈貓騎士的大本營。儘管我們完全可以不管不顧新特洛伊的這些破事。但是我們無一例外的都是一些耿直並且正義感爆棚到迂腐的笨蛋。當然,最重要的是,以目前的情況我們如果敢離開新特洛伊;這外面囤積的異教徒殺死我們比掐死一隻雞還容易。
“你確定在幽靈貓騎士團裡能找到三連長而不是光耀之貓騎士團的本部嗎?”
“我確定,如果是副官的話那就不好說了”老者對隊員們的疑問顯得相當自信。
“我再問一遍,你們確定要找三連長嗎?”守門的兩個衛兵你一言我一語的詢問道。
“如果不是的話,我來這裡幹什麼?我沒有向你們撒謊,我身上一千種微妙的訊號都能證明出我的誠實。每一個訊號都在替我吹響號角。”老者用他脖子上的發生器清了清嗓子。聽起來就像是一輛正在換擋的裝甲車。
“好吧,你的誠意使我感到欽佩。這是你們自己要找他的,與我無關。”衛兵說著便帶我們左拐右拐的進入到一個陰暗的地牢裡。
“我們不用把武器裝備收起來嗎?”
“沒那個必要了,各位都是騎士團相當信任的人物。”
“這地牢倒是很適合審問祭祀,周圍佈滿了能量干擾屏障。”
“不,這不是用來審問祭祀的;而是用來關各位的!”
“這個玩笑可不好笑!”
“你們真是愚蠢的有些可愛,夥計們。”衛兵們哈哈大笑,拍了拍手掌;四周的大門便以很快的速度緊閉了起來。七八根光矛組成的切割網正朝我們的方向衝了過來。
“看到幾個正真的人,我由衷的感到欽佩;但是現在,你們時刻可疑的正義感在這裡沒有絲毫的立足之地。”兩個衛兵將頭盔摘下,這二人正是副官和三連長。
“你們想幹什麼?拉我們一起死嗎?我們只是想和你們談談而已。”
“談談?我們沒什麼可談的。你們的觀點我們已經很清楚了。看來你們這幫異星客看來也只有死了才能消停一會兒。祭祀和騎士團的爭鬥跟你們沒有半點兒關係!”這二人面目猙獰,卻向老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老者慢慢將兜帽脫下,裡面卻露出了一雙黑色的眼睛。他身上臃腫的機械零件開始脫落,一層一層的,就像是千層餅上掉落下來的碎渣一樣。
這冒牌貨向我們回眸一笑;我們竟然都認識他。因為他不是別人而是我們的隊友,老者的學徒迪克森!難怪他的動作和神態都能模仿到與老者別無二致。
迪克森迎向了那兩個傢伙,手上緊緊握著一根金屬製品,這玩意正是那塊遺蹟上的某個零件。只見一瞬間,就那麼啪的一聲;那三個邪惡的東西就傳送的無影無蹤。
“為什麼迪克森會和那兩個傢伙廝混到一起?如果騎士團掌控了遺蹟,外面的那幫異教徒又是如何發動突襲的?”我此時一臉茫然,但是根本就沒有功夫去考慮這些了。我們現在已經真的是命懸一線了。
兩側的光矛網仍朝著我們進行夾擊。沒有遺留半點兒可以逃脫的地方。伴隨著光矛網的接近,我的神情從茫然立刻轉變成為了緊張。我感到額頭上的汗已經流到我的眼睛裡去了。我用手去擦拭,可是源源不斷的汗水仍舊流淌著。
隊長那等離子牆試圖將光矛裝置打壞,可是一點兒用都沒有。我們可以活動的範圍越來越小,我已經感覺到頭上有一群拿著鐮刀的黑影在轉來轉去了。
“啊啊啊啊!”身後的光矛刺穿了一個隊友的腳踝,炙烤的疼痛遍佈了他身上的每一根敏感神經;哪怕這些神經已經壞死,可它們折射出來的疼痛資訊才剛剛被大腦所收取到。
“我還不能死。起碼不是現在。”那隊友拼命的吶喊。儘管我們拼命的把他向後拉拽,可他仍舊處在被炙烤的恐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