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山。也就是師祖母的大伯他們讓我乾的!"
陳東陡然目光一閃,心中殺意湧起。
但看到懷裡的徐初音,終究還是壓了下去:"給我警告他們,再敢亂打主意,廢了他們全家!"
"是,師祖,我一定警告他們!"胡刀百依百順。
"還有,別透露我,低調!"陳東補了一句。
胡刀連連點頭。
看著轉身走向大門的陳東,所有人緊繃的心絃,都稍稍放鬆下來。
"哦對了,還有件事兒!"陳東忽然轉過身,"以後,有她的地方,你們有多遠,滾多遠!"
"是!"
沈百屠等人,齊聲呼應。
甚至有許多小弟使勁的瞪著眼睛,要看清楚徐初音的面容。免得以後認不出來遭殃。
直到看著陳東的背影在黑夜中消失不見,眾人才徹底放鬆下來。
像是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每個人都接近虛脫。
"沈爺,這小子"胡刀還想要說什麼,沈百屠一個大嘴巴子就甩了上去,"都特麼是你乾的好事兒,所有人都給我記住了,以後徐家的這個女人,就是我們的大姐頭!誰要是敢冒犯得罪,自己去天台!"
胡刀欲哭無淚,本來就是綁個人,沒想到,把窩都敢翻了。
都怪徐山,自己侄女兒有這麼大能耐,自己都不知道,還把他給帶溝裡了。
回頭一定要找徐山好好算賬!
"咳咳咳咳"這時候,沈百屠劇烈咳嗽了幾聲,臉色有些蒼白。
胡刀趕緊送過去一把椅子:"沈爺,您沒事吧?"
"沒事!"沈百屠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要不是陳東手下留情,他這把骨頭恐怕都得折了,"對了,又特麼差點把正事兒忘了!你去給我綁一個人,名字叫陳東!"
"啊?還,還綁人啊?"胡刀打了個哆嗦,綁人都綁出心理陰影了。
"廢話,你不去,難道讓我去?"沈百屠沒好氣道,"放心,這次綁的是個廢物,人家振河集團的毛總親自出面求我,不會出什麼問題的!事成之後,少不了好處!"
聽到這個,胡刀渾身一震:"沈爺放心,這回妥妥的!"
"去吧!"沈百屠擺擺手。
"來幾個人,跟我走!"胡刀意氣風發,馬上帶著幾個小弟出門了。
車速平緩。
回去的路上,徐初音幽幽醒了過來。
她先是一驚:"陳東?這是哪裡?"
"老婆,你醒啦!"陳東咧嘴笑道,"我們下班回家啊!"
"別騙我,我記得有人闖進了我辦公室,然後把我弄暈了!"徐初音眉頭緊皺。
"就是幾個小混混想偷錢,被我給發現,一通收拾,直接蹲號子去了!"陳東隨口編道。
"這樣嗎?"徐初音這才鬆了口氣,"看來,你還蠻適合做保鏢的!要不然,別去柳總那兒,直接做我保鏢得了!"
"好啊,待會兒我就跟她說!"陳東說道。
"別,你還當真!答應別人的事,怎麼能輕易反悔?"徐初音白了一眼,"這次就是意外而已,我又沒什麼仇家,哪有那麼容易遇到危險!"
說話之間,兩人就回到了家。
杜梅看到徐初音,立即就笑臉盈盈迎了上來:"哎呀,初音,你可回來了!聽說你拿下了柳氏集團的合作,真是太棒了,我女兒就是優秀!咦,徐初音,怎麼臉色不好,一點血色都沒有?"
"啊?是嗎?可能最近太忙,沒休息好!"徐初音摸了摸自己的臉。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陳東,你快扶初音去房間躺著,我去煮一碗蓮子紅糖熱湯!"杜梅說著就往廚房走。
"啊!"徐初音忽然叫了一聲,面露痛苦之色,整個人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