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爺?崆峒長拳不是這麼打的,皮毛都沒學會,也好意思出來賣弄,看好了!"陳東嬉皮笑臉,如同閒庭散步,卻有種說不出的氣質。
拳頭一出,氣勢如虹。
手臂就好像伸長了一樣,明明和沈百屠有一段距離,卻近在咫尺。
"休要口出狂言!"沈百屠又驚又怒。正要反擊,拳頭已經到了跟前。
砰!
噗嗤!
應聲而飛。
沈百屠如同倒飛的風箏,一口鮮血,在半空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全場,死一般的寂靜!
胡刀等人驚愕呆滯。看陳東的眼神,彷彿看惡魔。
僅僅一招,就把沈爺打的吐血!
"還有人嗎?"陳東輕飄飄的問道。
"咳咳咳咳,沒,沒有了,沒有了"沈百屠踉蹌的爬起來,終於意識到,自己這是遇到高人了,當即作揖道,"敢問前輩,你也是崆峒派的弟子?"
"弟子?"陳東眉頭一挑,"就憑玉虛那個老雜毛。也有資格讓我做他弟子?他喊我師傅差不多!"
沈百屠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這身本事,是從武道崆峒派學的,但就是個記名弟子,隨便一個人站出來,都可以當他師兄了。
就更別說像玉虛道人,乃是崆峒派的掌教,至高無上的存在,他連見一面都沒資格。
陳東倒好,直呼玉虛老雜毛,還一副不屑的樣子。
這也太聳人聽聞了!
不過,他剛才可謂切身領教了陳東的實力,那一手崆峒長拳。不知道比他的厲害多少倍,絕對是個高人!
惹不起惹不起!
當即點頭哈腰道:"按照輩分,玉虛掌教是我的師尊,您是玉虛掌教的師傅,那我該尊稱您一句師祖了!"
"隨便你!"陳東不耐煩道,"既然不打了。那就趕緊辦正事兒!"
"辦正事兒?"沈百屠丈二摸不著頭腦,一臉霧水。
他好像和陳東也才第一次見面,辦啥正事?
"師祖,晚輩愚鈍,不知您說的是什麼事兒?"沈百屠問道。
"你們自己乾的,自己不知道?"陳東眉頭一挑。"我的人,你們也敢綁?"
沈百屠先是一愣,接著猛的醒悟過來,胡刀剛才不就綁了個女人嗎?
轉頭對著胡刀破口大罵:"完蛋玩意兒,師祖的女人都敢綁,簡直找死!還不給我送下來!"
胡刀早就嚇得不知所措,大腦一片空白。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陳東一個閃身,就走進了二樓的雅間,把昏迷中的徐初音攔腰抱起。
噗通!
胡刀雙腿一軟,連連求饒:"大,大哥,饒命啊,我也是替人辦事,我"
啪!
沈百屠一巴掌甩過去:"不分尊卑,你也配叫大哥?"
"師祖,是師祖!"胡刀幾乎要哭了,"我只是收錢辦事兒,我不知道她是師祖您的女人,否則借我一個膽子,都不敢亂來啊!"
"一個不夠,兩個就夠了?"陳東反問。
"不,不是多少個我都不敢,打死我都不敢啊!"胡刀戰戰兢兢。
"那還不說誰幹的?"陳東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