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無望怎麼也想不透,自己到底是什麼地方給了風長棲這樣的暗示,連忙開口解釋道:“棲兒,我絕對沒有這種想法,你誤會了。你是不是從別人那裡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別當真可好?”
“不是別人。”風長棲話語一頓,湊在玉無望身側小聲的說了兩句話。
後者怔愣片刻,忽然一笑:“我還以為有人趁著我忙的時候悄悄給棲兒挑撥離間呢,原來不是。棲兒,這件事是你多想了。”
沒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的離開,竟然會給風長棲失落的感覺,玉無望有些慚愧,但更多的是好笑:“不是我嫌棄你,而是我不敢太接近你。棲兒,我又不是柳下惠,總會有不方便........你剛生孩子沒多久,我可不想傷你。”
風長棲眨了眨眼睛,臉上的緋紅顏色越發濃烈:“只是這樣嗎?”
“棲兒要是不信,我可以發誓。”
說罷竟真的要舉起手來,風長棲哪裡看得了這個,一把拉住他的手腕,連連搖頭道:“發誓就不用了,我相信師父。”
玉無望看著她靦腆到不敢抬頭看自己的模樣,忍不住開口打趣道:“棲兒你可知道我為何會偶感風寒?正是因為昨晚在庭院裡吹了一晚上的冷風所致。我寧願自己不好受,也不想傷你分毫。你可是我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原來這一切都是誤會。
今天風長棲有多迷茫與委屈,如今便有多無奈,她還以為玉無望真的是因為她生過孩子,大不如前所以嫌棄自己。
“棲兒.......”玉無望將人摟在懷中,軟玉溫香在懷,哪有毫無反應的道理,他稍微將人樓的更近些,在她耳畔輕聲說了兩句話。
因為兩人離得很近,他說話的時候呼吸氣息都掃在風長棲耳邊,有些癢。
風長棲忍住笑,雙頰通紅的點點頭:“可以嗎?”
“我特地問過大夫,大夫說可以。”
風長棲只覺得自己的面子越發掛不住了,她和玉無望雖然還沒有成婚,但是誰不知道他們是一對?玉無望找大夫問這種問題著實不妥當!
沒等她將心中的不滿說出口,玉無望已經在她的眼角落下一個吻,隨後一點點推移,一路來到唇角。此時房間裡的氣氛,就像是被人點燃一把火,盡是熾熱的氣息。四目相對之時,這種灼燒感越發熾熱。
就在兩人的鼻尖越湊越近,眼看著就要碰到的時候,緊閉的房門忽然被人敲響。
“殿下,您在裡頭嗎?”
這好像是小公子的奶孃的聲音。風長棲擔心孩子出事,再也顧不上其他,一把推開玉無望,快步衝到門口:“出什麼事了?”
奶孃站在門外一臉的歉意,像是知道自己可能壞了人家的好事,她低低垂著臉:“小公子一直在哭鬧,似乎是想見您,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風長棲便走了。
出門往外去的時候,甚至連頭不曾回,房間裡徒留玉無望一人擰眉沉思。
太年輕就要孩子果然不對,看看,棲兒的心思都落到孩子一個人的身上了,若是以前,她會丟下自己一個人?玉無望越想就越是無奈,神情怨懟的看了風長棲離去的方向一眼。兒女果然都是前世的債!
“國師大人。”當小黑來到房間,瞧見玉無望神情陰沉坐著的時候,就知道好事肯定被破壞了。
為了避免玉無望此時洶洶燃燒的怒火沾到自己的身上,小黑屏息凝神,連大口喘氣都不敢,生怕被遷怒。
待玉無望將情緒平復了些許,才轉頭吩咐下屬去把清秀帶來。
風長棲身邊一般都跟著清秀,今日也帶著,她應該知道風長棲今日都去了什麼地方,又見過什麼人,玉無望想找他來問問。
小黑依言而去,沒過一會兒便把清秀帶了過來。
見到人,玉無望開門見山的問:“今日殿下去了什麼地方,見過什麼人?”
清秀不敢有絲毫隱瞞,直接對玉無望說出自己親眼所見的一切,除了楚明軒那件事,她不敢說。楚明軒明顯對自家殿下有別樣的心思,如若讓國師大人知道還了得?到時候說不定殿下剛修復好的關係又要出現損傷,這可不是清秀願意看到的。
清秀說話的時候,一直低低垂著臉,從頭到尾都不曾將頭抬起來過,這說明什麼?她心裡有鬼!緣分
玉無望微微眯起眼睛,轉頭看向小黑,後者連連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看起來,她應該是沒說實話,就在玉無望糾結於用什麼手段讓清秀能夠坦言時,忽有下人前來稟報,說是前院有人送來許多物件,自稱是美人閣送來的物件。更有美人閣的幕後老闆楚明軒親自前來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