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舞姑娘您別去,殿下......殿下眼下正在休息,怕是一時半會兒醒不來。”
“那我就去找白前輩!”
“白.,......白前輩好像也在休息。”
聽侍女說完這幾句話,便是最缺心眼的月舞,也能察覺出事情的不對來:“你亂說些什麼?白前輩很少休息的,別說是白天午睡了,便是晚上該休息的時間,她也很少睡覺!你是不是在隱瞞著什麼事?”
侍女起初咬死不肯鬆手,說什麼都不肯承認病倒在府上的人是風長棲,但隨著時間流逝,眼看著夫人定下的期限就快要到了,她終於有些鬆動,“公子,月舞姑娘,求求兩位放我過去吧,再這樣下去,要耽擱時辰了!”
“放你過去可以,但你必須得實話實話。”
小侍女猶豫片刻,因為害怕林夫人的懲罰,她終究還是選擇了坦白:“是殿下出了事。”
短短一句話,宛若晴空霹靂在耳邊轟然炸響,月舞整個人都是懵的!
待兩人瞭解到事情經過之後,立即前往白清瑜所住的小院,在哪裡,白清瑜和清秀正站在院子中,兩人神情都很凝重。
不等他們說明來意,白清瑜便猜出來了:“你們都知道了吧。”
月舞用力點點頭:“白前輩,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早點派人去告訴我們!”
白清瑜瞥了她一眼道:“今天是你們定親的大日子,怎麼可以打擾?”
“哎呀,白前輩,咱們都認識這麼長時間了,還講究這種無趣的客套嗎?我們什麼交情啊!風姐姐是因為定親宴才來到府上的,也算是為我而來,怎麼可以瞞著我!方才我們才侍女口裡問出了一些,但是具體情況卻沒弄明白,白前輩你說說吧!到底出了什麼事?”
像林家這樣的大戶人家,照例說不應該出這麼大的差池的!
白清瑜往另一個房間,也就是凝心和清明藏身的方向看了一眼,神情複雜道:“她是被人給推到小湖裡面去的。”
任憑月舞和林遠平千想萬想,也想不到這種可能!
風長棲那是什麼身份,當今帝女殿下,孟麗國最有可能繼任皇位的人,誰會那麼不怕死且歹毒,竟然對一個懷有身孕的婦人下手?
“到底是誰?我要把她千刀萬剮!”月舞怒氣衝衝道。
或許是因為關心則亂的緣故,相較於她的不冷靜,還是林遠平更淡定一些,只問道:“殿下如今情況如何?那孩子是否.......”
“孩子保住了,已經請大夫過來看過,說是沒事。”
這話極大的安慰了月舞,但她還是很惱怒:“白前輩,你快告訴我是誰對風姐姐下手吧,我要為風姐姐報仇啊!”
白清瑜瞥了她一眼道:“這件事你最好還是不要插手。”
“為什麼不能插手?風姐姐都被人害成這副模樣了!我還沒有報答她的恩情呢!”
“往後有的是機會。”
白清瑜堅持不把凝心對風長棲下手的事情說出來,便是因為月舞這個衝動過頭的脾氣,她要是知道兇手就在這個小院中,她會善罷甘休?說不定真會殺了凝心,白清瑜雖然也不想讓凝心活,但這種事,最好還是讓風長棲來決定,她們不是受害人,不論是原諒,還是處置犯人都沒有資格。
白清瑜心裡彎彎繞繞的想著很多事,但是月舞一件都不知道,她只知道風長棲被人所害!想到兇手現在有可能還逍遙法外,她便恨得牙癢:“白前輩,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兇手的身份?難道就這樣放任他們逃離江城嗎?”
月舞本來就是個脾氣火爆之人,碰到此事更忍不下來!
就在她想要繼續追問的時候,林遠平一把拉住她的手勸說道:“月舞,白前輩一定是有自己的打算,你還是先別追問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見見殿下,且看看殿下的情況,再做定奪啊。”
“你說得有道理,我先去看看風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