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了牢房,風長棲仍舊是心中發寒,她咬緊牙關說道:“這些人,就算是大卸八塊都不為過,長棲對於這種人,不必心有不忍。”
“我知道了。”風長棲點了點頭,玉無望接著說道:“而且,為帝者必須狠得下心,尤其是對於這種人來說,不必要無意義的不忍心。”
風長棲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很快,白歡就挑選出了五十名罪大惡極的犯人,給他們服用了這兩種藥物,送去了海邊。
“小丫頭,你覺得你們這麼做,是好還是壞人”元真饒有興味的問道,想聽聽風長棲是怎麼回答的。
風長棲看了一眼元真,說道:“前輩不是說過,立場不一定要非黑泥白的嗎”
“用我的話來對付我,你有沒有自己的思維。”元真點了點風長棲的腦瓜。
風長棲不悅的偏過頭去:“所以說嗎,用你的話來回答你自己,你不就是自相矛盾了問你自己去。”
元真哼笑:“那你自己覺得呢。”
風長棲想了想,說道:“我覺得吧,對於那些犯人來說,增加了額外的懲罰,肯定是不公平的,但是對於我來說,我覺得憑藉現有的律法,就算是怎麼懲罰,也不足以彌補他們做過得錯事情。”
“而且。”風長棲頓了頓說道:“我是帝女,是制定規則的人,規則是有我來評定的,我就是評價對錯的標準。”
“還能這麼解釋”元真笑了起來,白鬍子都翹了起來。
風長棲點了點頭,今天她去了地牢一趟,雖然被嚇得不清,但是也讓他明白了些什麼。
元真好笑的看著風長棲說道:“你很有意思,所以我再告訴你一條訊息。”
說著,元真把一張紙條給了風長棲。
紙條中的字很難辨認,風長棲卻吃了一驚,這竟然是佚國的自己,而且從這紙條上的痕跡來看,就是這兩天寫下來的。
這是樂清寫的風長棲正心中疑惑,元真撇了撇嘴,說道:“這紙條前兩天,我在海上找到的。”元真說道。
元真應該是認識這紙條上的內容,但是卻沒有告訴風長棲的意思,風長棲並不生氣,對元真盜了感謝,連忙拿著那紙條去找玉無望了。
從地牢出來之後,玉無望去了一趟軍中,風長棲跑出去的時候,正好迎上迎面走過來的樂清和玉無望。
兩人正在商量如何安置海邊那些災民,總不能一直安置在黎城,正說著,就看到風長棲過來了。
“帝女怎麼這麼匆忙”樂清問道。
風長棲連忙把紙條給了兩人,樂清一看,眉頭就皺起來了。
“這是月芝的筆記。”
樂清看了兩眼,表情就變得慌亂起來:“佚國出事了。”
佚國的大小,僅僅有一個普通的城市大小,海中有那麼多巨大的無鱗魚興風作浪,小小的佚國當然扛不住那麼巨大的風浪。
佚國危在旦夕。
“不要著急,很快那些怪魚就都能被解決了。”風長棲安慰道。
樂清搖了搖頭:“還有別的事情。”
佚國只有衷心地帶,能夠暫時不被海浪侵襲,所以星辰殿成了最後的避難所。
本來月芝和吳曦共同把佚國治理的井井有條,但是沒想到這一場災難爆發,整個佚國的人為了爭奪避難所,都開始大大處說,吳曦受了重傷,月芝的情況也好不到那裡去。
看著樂清的表情,風長棲試探性的問道:“過些日子,樂將軍可要回去佚國一趟”
樂清想了想,搖頭說:“還是不回去了,我現在是孟麗人,已經和佚國沒有掛瓜葛了。”
玉無望皺了皺眉,問道:“那樂將軍,你的父母家人,難道不要去看望一下麼”
“我沒有家人,自小就是孤兒。”樂清笑著說道,表情看不出一絲一毫的陰霾。
不過風長棲卻有點心疼了,她抿了抿嘴說:“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把阿孃分給你一點。”
風長棲是很喜歡樂清的,所以才會這麼說。
樂清大笑,也不顧及什麼禮數了,拍了拍風長棲的肩膀:“你的阿孃,就只是你的阿孃啊。”
風長棲的腦子冷靜下來之後,也是有點害羞。
元真饒有興味的在身後跟著兩人,不知為何,聽到樂清說自己沒有父母之後,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