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長棲只覺得心亂,寫下這的,到底是誰
“也好。”
玉府最安全,沒有什麼人會偷聽。
開陽拉著她趕緊走,風長棲帶著一點期待地道:“你可有你家公子的訊息”
“沒了。”開陽攤開手,“他做什麼,公主不是應該最清楚了麼。”
也是,風長棲心裡泛起一點小小的失落,她真是希望玉無望在這時能夠回來,和她探討一下這個謎題,可以說這四周,在謀略上旗鼓相當的人,只有他了。
可是現在他卻去採藥為林時芳治病了,只林時芳這一下子傷得厲害,若不找些珍稀藥材裡,以後一定會留下後遺症,活不了多久,風長棲雖然也能理解,但心中的失落,卻怎麼也掩不住。
來到玉府細細琢磨,風長棲發覺,這布帛上面的口氣,像是一個上司在指導屬下怎麼在為自己做一些事情,來為自己謀取利益,事成給予好處云云。
如果事出緊急,用信鴿的確比人力快得多。
開陽也是覺得這封信好像在醞釀著什麼,才交給了自己。
寫信的人,的確好像在佈一個大局。
可是大局是什麼
風長棲正想著,開陽急匆匆地來了。
“公主。”他急急地說,“您快準備一下吧,宮裡急著找你來。”
風長棲才一下子從思緒中回過神來:“風帝嗎”
“我也不知道。你快去看看吧。”開陽催促著她,“我看街上的人找公主都要找瘋了,估計很急。”
風長棲只得無奈地放下了布帛:“好,我馬上就去。”
一定是風帝又發現了什麼,才急匆匆地傳召了她。
“開陽,”風長棲臨走之前道,“把項城監牢裡那個富商給我撈出來,重要的人,還是放在眼皮底子下最好,那個富商似乎叫,劉振澤。”
開陽挑了挑眉毛:“公主放心,一日之內,定將人毫髮無損地帶到公主面前。”
風長棲點點頭,開陽的能力,她是見識過的,做事她是放心的。
風長棲坐上了去往皇宮的馬車。
誰知這次等待她的並不是坐著的風帝,相反,龍椅上空無一人,風帝常呆的紫宸殿透出一股蕭瑟,似乎說明著今天的不同尋常,風長棲想問,門卻關上了,風長棲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條鐵鏈狠狠纏住了她,幾乎勒斷了她的骨頭,痛得她動彈不得。
該死今天是怎麼回事
風長棲滿頭大汗,卻被劇痛弄得幾乎要斷氣,鐵鏈還在不斷地收緊,幾乎是要弄死她才罷休。
“你們”風長棲咬緊著牙關,劇痛不斷折磨著她的神經,幾乎令她昏過去,她的臉上陡然浮起一片怒意,“大膽!勒死了孤,你們一家人老小的性命,要還是不要”
話斷斷續續地說完,鐵鏈似乎放開了,風長棲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劇痛仍是死死戳著她的心肺,她大口大口地踹著氣,發現自己動彈的力氣都沒了,浮上眼來的是一張鬍鬚花白的面孔,風長棲隱約記得,這好像是一個手腳不太乾淨的官員,朝中牽連勢力眾多。
“你們好大的狗膽!”一股怒氣騰騰而起,“這樣對孤,頭上的烏紗帽和項上人頭,是不是都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