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這樣你就不用來回走路了。家裡有什麼要帶過去的,今夜收拾好。明早我讓村長兒子用牛車送我們去鎮上。”
李雲霆一邊說,一邊把針線穿過她腳上的水泡,動作如行雲流水,一直到結束,明月都沒反應。
看著她那張絕美的臉,長長的眼睫毛,紅腫的唇,忍不住又想要狼吻下去。
原來結了婚的那位戰友說得都是真的,男女之事一沾就上癮。
“好了嗎?老雲!”明月輕聲問道。
“好了。”
李雲霆把針紮在衣角上,繼續給她按摩,越按,就越想親下去。
“老雲,你以後只能給我一個人按摩。”
明月看著他紅紅的耳朵,“咯咯”的笑出了聲。
“只給你按。”
李雲霆不敢抬頭,心裡如小鹿般亂撞,手法也變得沒有章程起來。
“老雲,別按了,睡覺吧!”
明月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把腿一縮,穿上鞋子就跑了。
“……”
李雲霆愣了一下,等心裡燃起的那股燥熱退下去,才把洗腳水倒掉,然後躺床上睡覺。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五點半,二人同時醒過來。
其實是一整夜都沒怎麼睡,畢竟今天要搬家,以後會面臨什麼困難,誰也無法預料。
“我去和云溪他們說一聲別等我了。”
明月翻身下床,穿上衣服就開門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又開門進來,“剛和他們說了,讓他們下午過去租房。”
“我疊被子。”
李雲霆不想做廢人,什麼忙都幫不上。
“嗯,你疊得豆腐塊真好看,下次教教我。”
“好,你把衣服都清理好,別落下了。”
“我知道,一根針線我都不會給她,哼。”
明月知道他的意思,便有點惱火的說道。
半個小時後,二人便把兩床喜被,兩床墊被,兩個枕頭都打包好了。
包括個人物品,食品,也統統裝進了箱子裡,蛇皮袋裡。
李雲霆的書籍也裝滿了一個紙箱。
其它的,一概不要。
牛車,剛好可以統統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