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點著一根菸,繼續道,“周小姐,我太喜歡你了,為此下了很大功夫,你下午時候早就發現了吧,一直在周旋,只是沒有辦法,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女孩,沉穩機智。
只不過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獵人的,是不是?我想好好享用你,可不想在你昏迷不醒的時候上,那樣不夠刺激。”
這裡是袁四爺的地盤,他想怎樣就怎樣,玩完之後,他也有的是辦法對付周映卉,大不了把曹棟往國外一派,把周映卉圈禁起來,保證誰也找不到,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抽了一根菸,顧放走過來,慢慢脫掉周映卉的衣服,時不時吻她一下,周映卉做夢也想不到竟會遇到這種事,她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看著被凌辱。
“真白,面板真細膩,真美!好像一塊無暇的美玉啊!”顧放一邊撫摸一邊讚歎,好像欣賞藝術品一樣,眼神中透著迷醉。
這時候,外邊院中的狗叫了起來,好幾條一起,接著傳來人的悶哼聲、倒地聲,顧放來到窗前,向外看去,藉著路燈的光,就見他的手下們,一個個摔倒,根本沒什麼聲音。
他大驚失色,狙擊手?特警?他這裡的安保非常嚴密,等閒人根本進不來,瞭解他底細的人沒人敢惹他,既然敢來惹他……又一個手下倒地,根本沒有交手,然後他看到一個人影向著這棟樓大門走了過來。
不好!一定是特警或者什麼特種部隊,顧放突然開啟一個衣櫃,跳了下去,那是一條滑道,直通地道,然後他迅速地進入地道,鎖死了鐵門,然後向地道出口跑去。
地道有一千多米長,有三道門,顧放把每道門都鎖死,一股氣跑到出口,出來是一個院子,院中停著一輛車,他上車開走,然後才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老六,你們把槍以及其他犯忌諱的東西,統統藏好!軍警來了!”顧放然後向著下一個安全點開去。退路他準備了很多,一邊開車一邊思索著應對之策。
林如海進來了,他後來又給周映卉兩塊玉牌,是給她父母的,所以周映卉戴著一塊,林如海憑藉玉牌的靈力,找到了房間。
從他跳進院子,先後擊倒了三條狗和七個人。
進來,進到裡邊臥室,看到躺在床上的周映卉,全身只剩一條三角褲,他趕緊給她穿衣服,這時候看到他,周映卉才流下淚水。
“不管是誰,我都會殺了他的,我們先離開這。”林如海說完,抱起她拿上包離開,一路沒看到人,他跳出牆外,開啟車門,將周映卉放到副駕駛上。
“怎麼回事?”林如海問道。
周映卉依然沒有力氣,好半天才艱難地說了聲,“……水”
林如海給她喝水,“……頭上。”她說。
林如海向她頭上倒一點,又倒一點,最後把一瓶礦泉水都倒她頭上,周映卉感覺好了些,艱難道,“……我們……先回……去。”說完蜷縮在座椅上。
林如海點點頭,發動車子離開,這時候,蘇芷凝來電,林如海發現好幾個未接電話了,哪會怕驚動裡邊的人,他調了靜音,“……我在密雲……來給人看物件……沒聽到……得兩三天……好。”
這幾天,他每天都去接蘇芷凝下班,今天沒去,也忘了告訴她,掛了電話,林如海嘆息一聲,微信給蘇芷凝共享了一下位置,她已經開始管他了。
全程周映卉都一句話不說,只癱坐在座位上,回城到她家樓下時候,已經晚上九點了,林如海把她抱上樓。
顧放一直逃到下一個安全點,又打回電話去,他已經想清楚了,顧放做的事情無所謂,反正也沒成,他還可以反過來說周映卉為了讓他的藏品上拍,主動勾引他呢。
關鍵是袁四爺的身份,那些槍以及古董、文物,打電話回去,結果老六說,沒有警察進來搜查,顧放讓他去看周映卉,老六說沒看見有什麼女人。
又說,倒地的兄弟們都甦醒了,當時不知道為什麼昏迷。
哦?這麼說是奔著周映卉來的?顧放倒是放了心,只要不是袁四爺的身份露了,什麼問題他都能解決。
可惜了小羔羊,不過,早晚逃不出自己手心。但什麼人敢來惹自己呢?真是活的不耐煩了!顧放重重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