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溫馨不過片刻,藉著寒冷的風,剛想打算喝一口酒來暖暖身子,外面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忙裡忙慌的通報。
“皇上大理寺那邊傳來訊息說,關於丞相大人的死,已經有了新的發現!”
突如其來的話,兩個人皆是瞳孔遺產,連忙站起身子,一起跑到了門口的方向。
緊接著,就聽拓拔桁一聲令下,“來人了,趕緊準備馬車前往大理寺!”
李長歌也一同隨之而去,馬車之上,二人皆是心思忐忑的模樣,“你說,這最有可能的行兇之人,是否就潛入在咱們皇宮之內?”
能夠這麼不動聲色的殺死沉香,而且還能夠完美的偽裝犯罪現場,那可並不是什麼人都有這樣的機會和實力的。
聽到這番猜測,拓拔桁一時間拿不定主意,只是跟著安撫道:“先不要著急,等到時候咱們看看新的線索是什麼,再做定論吧!”
馬車倒是不快不慢,兩個人一時間沒有什麼話可說,瞬間陷入了一陣凝重的氣氛之中。
就在周圍一片鴉雀無聲,氣氛寂靜的時候,李長歌卻突然捂住頭,一雙美目微微蹙起,“我,我這是怎麼了?”
帶著幾分惶恐的氣息,李長歌試圖調節自己的氣息,想要讓胸口的疼痛緩解一下。
看到這樣一副情景,旁邊坐著心緒不寧的拓拔桁,此刻也多為惶恐之色。
連忙一隻手扶住了李長歌的肩膀,此刻同樣也是緊張不已,一臉關切的詢問道:“皇后,你這什麼情況,是不是頭疼?”
聽到此言,李長歌搖了搖頭,還想要在故作堅持,咬著牙齒說道:“沒什麼事情,就是!”
可是,這話都有些說不出來,很顯然事情可並沒有想象中的這麼簡單。
拓拔桁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連忙朝著外面吩咐道:“都給朕聽著,趕緊去附近最近的醫館,不可有絲毫怠慢!”
一直等到了一罐之後,大夫替李長歌診斷了一番,旁邊的拓拔桁卻急得有些不知所措,“大夫,她現在情況怎麼樣了?為何突然之間頭疼劇烈?”
面對這一陣急促的催促,大夫連忙擺了擺手,跟著安慰道:“您先不用著急,這位夫人應該是之前有過失憶之症,如今這頭疼便是由那一陣情況所引起後遺症吧。”
如大夫所說,一唱歌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拓拔桁卻急的像個丟了糖葫蘆的孩子,“這樣的法子,可有辦法根治?”
“根治倒是有些難,不過緩解還是沒什麼問題的,這樣吧,我給你們開一副藥方子,回去按時服用,應該可以抑制住這樣的情況發生!”
大夫一邊說著,快速的書寫了一個藥方,然後替他們抓了幾服藥。
兩個人離開之後,拓拔桁看著這些藥材,還顯得有些心有餘悸,“真是沒想到,時隔了這麼久,之前的失憶居然會給你這樣的影響,都是我不好,當初沒有能夠保護好你!”
帶著幾分無比的愧疚和自責,旁邊的李長歌看著卻不由得輕笑一聲,又連忙安撫的說道:“好了,又不是什麼生死離別,怎麼就在這裡愁眉苦臉的,你別忘了咱們還有正事可做呢!”
聞言,拓拔桁卻仔細的端詳了一眼李長歌,又連忙搖頭晃腦的說道:“你現在這個情況,難道還要去大老遠得趟一趟渾水?還是讓人給你送回去休息吧,順便把藥也給喝了!”
對於這番話,李長歌卻顯得不認同,一如既往的固執的說道:“路都已經走了一半了,我做事情哪裡有半途而廢的道理?還是趕緊前往大理寺吧,免得去晚了,還要發生一些什麼變故呢!而且我現在也沒什麼事兒!”
看到李長歌這麼堅持的樣子,拓拔桁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行吧,既然你這麼堅持,那就跟著我去吧,不過,如果有任何身體不適的情況,一定要立馬說出來,聽到沒有?”
李長歌不敢多加怠慢,連忙點了點頭,兩個人一路繼續趕往大理寺的方向。
可是這剛剛坐上馬車,前方卻忽見一個侍衛快速來報,“回稟皇上,大理寺突然遇到了襲擊,有傷亡!”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李長歌二人皆是一副惶恐之態。
“什麼情況,為何會如此突然!”
拓拔桁緊蹙眉頭未免也來得過於巧合了吧,他們想要前往大理寺,可是大理寺卻恰好遇到了襲擊,而且還是在他們去醫館看病的功夫。
前前後後也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若是沒有這半個時辰的耽誤,他們估計就已經到了大理寺裡面。
這一切究竟是機緣巧合,還是有人故意設局拖延?
帶著心中的惶恐之色,二人陷入了沉思之中,卻不敢再多為怠慢,“趕緊前往大理寺,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
等到趕到大理寺的時候,外面還有人在收拾著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