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能夠領悟透徹,鳳舞便直接暈了過去,迷迷糊糊之間有聽三皇子吩咐道:“把這個蠢女人帶著,咱們趕緊撤退,不可有多加怠慢!”
要不是看在鳳舞對自己還有一點點的利用價值,他又怎會在這裡與她多說廢話?
眾人不敢多為怠慢,連忙就跟著撤退了,而身後的那些人,卻依舊是緊追不捨。
幾個時辰過去之後,那些追出去的人,此刻頂著一副頹廢的臉,這自責的跪在了拓拔桁的面前,“回稟皇上,是屬下們無能為,那些人實在狡猾至極,被他們給逃脫了!”
聽到這話,似乎早就在拓拔桁的預料之中,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沒有多餘的斥責,直接開口說道:“既然知道自己有罪無能,現在還不去領罰,在這裡礙眼做什麼?”
等到那些人退下去之後,拓拔桁這才又吩咐下去,“仔細的調查關於這件事情的細節,同時也追蹤他們的行蹤,這件事情可就不能這麼草率結束!”
堂堂一個皇子,居然這般堂而皇之的潛入到他們的地盤,還威脅著自己的妻兒,若是就這麼草草了結,那又豈對得起李長歌和拓跋宏?
這件事情還未曾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可是轉眼之間,丞相自殺的死訊,卻瞬間傳到了皇宮之內。
“什麼,丞相居然自殺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拓拔桁瞪圓了眼睛,雖說丞相對於自己賜婚給白秋豔和尚書之子的事情,一直都有些不滿。
可是也不至於,就走到這種地步一啊!
總覺得,這裡面的事情似乎並沒有看起來這麼簡單,拓拔桁道:“帶著朕去看看吧!”
恰巧,李長歌帶著茶水進來,聽到這番話之後,隨著一同前去了丞相的府邸。
然而,此刻的丞相府是哭聲遍野,慘兮兮的一片,所有的人都披麻戴孝,那叫一個不忍直視。
幾百口人,就這麼哭了起來。
李長歌緊緊的拽著拓拔桁的衣服,也忍不住擔憂的看了一眼,“咱們就這麼進去嗎?”
說實話,這個時候去打擾,實在是有些不妥,可是事情實在是讓人不敢耽誤片刻。
拓拔桁點了點頭,兩人隨之走了進去,被帶到了棺木旁邊。
棺材蓋還沒有蓋上,丞相夫人此刻看著上吊而死的丞相,心裡那叫一個難受不已,又跟著祈求般的說道:“如今老爺已經走了,還希望你能夠給他一點面子,不要過於的宣揚。”
聽到這話,拓拔桁點了點頭,仔細的端詳了一下丞相的屍體,發現他脖頸之上有一處明顯的勒痕,經過丞相夫人的一番說辭,也確認丞相是上吊而死。
看著旁邊的李長歌,一直盯著丞相的屍體看,拓拔桁一隻手擋在了她的面前,“女子家家的,看這些東西晚上容易做噩夢,還是不要看了。”
可是對於這番話,李長歌卻搖了搖頭,將他的手取了下來,又跟著低聲在拓拔桁的耳畔說道:“這個丞相大人,死的似乎有些蹊蹺,你能不能給我一次驗屍的機會?”
這話說的倒是讓人有些意外,拓拔桁微微一愣,看了一眼旁邊抹著眼淚的丞相夫人,此刻只能夠隨意找了個藉口把她支出去。
等到房間無人之後,拓拔桁才將目光重新鎖定到李長歌的身上,開口問道:“你發現了什麼蹊蹺之處嗎?”
聞言,李長歌點了點頭,一邊翻看著丞相的屍體,又訴說著自己的疑點:“這類很過於淺薄,顯然掛了一晚上不至於如此,而且上吊死之人,眼睛應該是較為突出……”
根據種種推斷,雖然不確定丞相的具體死因,不過很明顯,他的死絕對並不是看起來的自殺這麼簡單。
帶著這樣的結果,兩個人皆是陷入了一陣沉思,忍不住互看了一眼,“你說丞相之死究竟是何人作為?為什麼偏偏又是丞相呢?”
身為朝廷的左膀右臂,丞相在朝臣之中也頗得威望,如今就這麼突然死,這鎮壓某些人的不軌之心的一根柱子,直接被拔了出來。
只怕是這朝廷上下,又要陷入一陣不曉得波。
拓拔桁嘆息了一口氣,“先別想這麼多了,這件事情,咱們還得先讓仵作去驗一下,得到確切的結果再說!”
雖然信任李長歌,可是終究是皇后,做這種事情難免要落人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