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要助紂為虐?你可知潛入皇宮綁架皇后,這是何等的罪名?”
帶著幾分威脅的態度,對方卻不以為然,更讓李長歌產生了一絲懷疑。
鳳舞微微的挑著眉毛,也不與她多做糾纏,直接扯下了自己的面紗,“你看看我是誰,再想想,我還怕不怕那些生死問題,想想你們當初是怎麼對我的,現在你總該是要償還的!”
面紗下面精緻的面孔,著實讓人看了有些意外。
李長歌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鳳舞,怎麼是你?”
當初琉璃國戰敗之後,退守邊境,發誓不再踏入他們國界一步,倒是久久的沒有任何的動靜。
然而,鳳舞也在那場戰爭之中徹底的失了名節,此刻應當也是好過不到哪裡去,可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敢冒死,一個人前往他們的國界,若是被發現了,只怕是只有死路一條!
面對著李長歌驚訝的態度,鳳舞微微的挑了挑眉毛,又跟著淺笑一聲,“不用這麼驚訝,反正以後咱們見面的機會多的是,要是不讓你體會到我受的屈辱,我是自然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這一次的行動,也不知道鳳舞計劃了多久,才能夠完好無缺的站在這裡。
只不過看著對方猙獰的態度,儼然已經對李長歌恨之入骨。
帶著小小的糾結,李長歌還是忍不住蹙起眉頭,“念在你家國已破,這件事情只要你不再執著下去,我倒是可以懇求皇上網開一面,但如果你執迷不悟,到時候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少在這裡廢話,就你現在的樣子,還好意思在這裡威脅我?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帶著幾分憤怒的氣息,鳳舞掃了一眼,從旁觀戰的白秋豔,跟著說道:“別再冷著了,如今這天都已經快亮了,趕緊把衣服給她換上,到時候就直接送入花轎,神不知鬼不覺的!”
兩個人這說做就做,給李長歌穿戴整齊之後,倒的確是有模有樣的。
“你們,你們放開我!”
李長歌死命的掙扎卻無濟於事,反倒是被塞住了嘴巴,跟著低聲警告,“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你不是這麼喜歡強人所難嗎?現在也讓你感受一下這種滋味!”
這將李長歌連拖帶拽,直接就壓住了花轎裡面。
等到解決了這事兒之後,白秋豔如同卸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此刻著實覺得有些愉悅。
又看了一眼鳳舞,這才跟著催促道:“如今時間差不多了,你什麼時候送我進皇宮?”
聞言,鳳舞微微一愣,又跟著挑眉看了他一眼,卻露出了一番鄙夷的笑容,“進皇宮,你只怕是在痴人說夢吧?就算是把李長歌送進轎子,你當真以為皇上看的重你?”
突如其來的譏諷聲,儼然與他們兩個之前所商議的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白秋豔微微蹙起眉頭,意識到事情的不對,“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之前可是答應我的,你現在就想要過河拆橋嗎?”
“什麼過河拆橋?我可是幫你解決了心頭大患,不然現在做的馬車的都是你,你只怕是在忘恩負義吧!”
帶著幾分玩味的態度,鳳舞顯然是不想與他多做理會,微微打了個哈欠,就打算離開這裡。
可是看到這一幕,白秋豔卻略微惶恐的衝了過去,一隻手緊緊的拽住她的衣袖,跟著怒道:“不行,你不能走,你要是走了的話,我們整個丞相府就會完蛋的!”
馬車裡的不是自己,到時候被發現了,那麼皇上追究下來,整個府邸都要跟著遭受連累。
若是鳳舞就這麼走了,回頭誰來擔當這個罪名,那是逢場作戲,也總好過留她一人,在這裡收拾爛攤子啊!
然而,對於白秋燕這一番無理取鬧,鳳舞打了個哈欠,著實覺得有些不太高興,咬著牙關怒道:“真的是煩死了!”
說完,這大袖一揮,毫不客氣將對方往身後一甩。
突如其來的舉動,白秋豔踉蹌幾個腳步,這身子往後倒去,腦袋就磕在了桌子的一角,整個人瞬間陷入昏迷。
看到這一幕,鳳舞沒有絲毫同情,直接踏著腳步,一臉愉悅的離開了。
等到進入皇宮之後,藉著面具,鳳舞換上了李長歌的衣服,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此刻細微的端著茶盞,略帶幾分微笑,“拓拔桁,你終究還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