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這一路,艱難的將李長歌帶出了皇宮。
慶幸自己當時沒有反抗,憑藉著這一身輕功,只怕到時候對付起自己,那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也不知道這女人要將我帶去何處,還是得做點什麼!”
李長歌心想,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將自己的隨身之物偷偷的遺留在地,當做一個記號。
這時間點點過去,對方跑得倒是格外的迅速,過了將近半個時辰,總算是停了下來。
李長歌微微睜開眼眸,打量著周圍的情況,卻發現這偌大的宅院之中,構造似乎有些熟悉。
仔細的冥思苦想片刻,突然想到了些什麼,不由得大驚失色,“這難道是丞相府嗎?”
帶著內心的焦灼之心,鳳舞直接將她扛到了白秋豔的房間裡面。
偌大的房間,此刻亮著微微燈火,顯然就是在故意等著什麼人的到來。
等到鳳舞進入之後,白秋豔不由得喜出望外,連忙湊了過去,又看了一眼躺在他身上的女子,多為歡喜的問道:“這難道就是李長歌?”
聞言,鳳舞倒是極為不客氣,直接一把將李長歌給丟在了地上,緊接著又拿出一塊手帕塞到了她的嘴裡。
“我說到做到,你又何必這麼懷疑,如今她不就是任你宰割了嗎?”
這麼一說,白秋豔走到了李長歌的面前,仔細的掂量著她現在精緻的面容,實在是有些嫉妒的發慌。
可是轉而之間,又忍不住露出一陣狂笑,“呵呵,真是沒有想到,你也會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天,當初你這麼對我,現在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說完之後,又直接拿了一杯茶水,就打算將她弄醒。
感受到外界不對勁,李長歌連忙睜開眼睛,故作迷迷糊糊的望向周圍,“那是什麼地方?你們怎麼會在這,不對,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這裝的一本正經,白秋豔手中的茶水已經沒有用場,是隨意的放到一邊。
此刻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望著她,再一次發出一陣變態的狂笑,“與其有心思想這些無關緊要的,倒不如考慮一下,等下該用怎樣的說辭來向我求饒!”
當初受了這麼多委屈,此刻李長歌就在眼前,她自然是不可能輕易的懈怠的。
聞言,李長歌微微蹙眉,卻不由得嗤之以鼻,泛起一陣冷笑,“所以呢,難道你還想要謀殺皇后不成?”
帶著幾分玩味的態度,如果她敢這麼做的話,那麼到時候追查起來,整個丞相府都是要遭殃的!
雖然很想要有這樣的想法,可是白秋豔還不至於傻到如此愚鈍的地步,現在若是將他殺了,回頭誰替自己嫁給那個所謂的尚書之子啊?
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從桌子上拿過一把水果刀,直接抵在了李長歌的臉上,“殺了你倒不至於,我有的是方法讓你生不如死,比如說毀了你的容貌,被天下男人唾棄,然後把你丟到男人堆裡侮辱,讓你受盡屈辱……”
一邊說著白秋豔止不住,發出了癲狂的笑容,似乎已經想到了李長歌狼狽不堪的模樣。
見對方如此癲狂,李長歌也忍不住微微蹙眉,此刻當真是多了幾分惶恐之色。
深吸一口氣,又故作淡定的說道:“你冒了這麼大的風險,該不會就想要在這裡報仇為快吧?你可知我不死,回頭指的就是你們整個丞相府!”
謀害當今皇后,也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名,整個丞相府上下,可是沒有一個人能夠跑得了的!
聞言,白秋豔已經被作業衝昏了頭腦,此刻顯得不以為然,跟著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少在這裡威脅我,你以為你是皇后了不起,我可告訴你,我會代替你所擁有的一切!”
一邊說,刀子也在不斷的靠近李長歌,倒真的讓人有些惶恐了。
故作從容淡定的同時,旁邊的鳳舞此刻卻開口道:“好了,嚇嚇她就可以了,要是真的把人給弄出事兒,明天還得是你出嫁!”
鳳舞還算得上是有分寸,比起讓李長歌毀容,更有趣的是讓她身敗名裂,成為天下人的笑話。
到時候,拓拔桁也不會再繼續將心思放在她一人身上,這皇后之位也不再屬於她一人。
帶著內心癲狂的想法,白秋豔微微咬住牙齒,此刻自當是以大局為重,只能夠收回了手,又帶著幾分不甘情願。
目光微微一動,咬著牙齒瘋狂警告道:“等到明日,便是你身敗名裂之時,到時候你就看著吧!”
李長歌可沒有心思和她在這裡多說廢話,反而是見了黑衣女子,雖說蒙著面紗,眉眼之間,卻給人幾種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