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歌手中拿著一隻紅燈籠,此刻艱難的扶著梯子,一點點的往上爬。
下面的人卻還是忍不住厲聲催促,“你這死丫頭,幹活怎麼一點都不利索,不就是掛一個燈籠嗎,又不會死人,不趕緊快一點!”
整個邪教之內,此刻是一片紅妝素裹,所有的氛圍都充斥著喜慶的氣息。
李長歌艱難的將紅燈籠掛在高粱之上,看著那紅紅火火的燈籠,此刻卻泛起一陣難以啟齒的羞恥。
“呵呵,真是沒有想到,我這個正牌夫人居然會為她一個小妾,親手掛上著紅燈籠!”
在李長歌的印象裡,拓拔桁可是答應過她,兩個人之間會長長久久一輩子。
可是現在看來,一切也不過是一場甜言蜜語,浮華一場皆是夢,都怪李長歌一個人入戲太深。
就在女人掛好燈籠,搖搖擺擺打算下來的時候,這腳後跟突然一個冷不防,直接打滑。
兩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身子猛然的下墜。
“啊!”
一陣尖銳刺耳的聲音,瞬間蔓延在空氣之中。
拓拔桁眼疾手快著一個腳步很快而上,直接一把拖出了女人纖細的腰肢,將她平平穩穩的抱在了地上。
“怎麼樣?你沒事吧?”
聽到對方這一番關切的話,李長歌只覺得愈發的虛偽。
看著遠遠而來的小雪,連忙一把推開了拓拔桁,這才有憤憤的瞪了他一眼,沒有多做言辭。
反而是看著那已經走了過來的小雪,微微屈膝行了個禮,“小姐,不知這燈籠掛的如何?”
小雪將方才那一幕濺到眼裡,此刻又被這麼一翻漫畫微微挑起眉毛,見那一個掛著端正的紅燈籠。
此刻卻跟著淺笑一聲,“掛的倒是不錯,這麼心靈手巧,只是用來掛燈籠,實在有些可惜,不如你在那紅菱也掛上吧?”
這本來只是為了轉移注意力,誰知道又是無形之中給自己挖了個坑。
李長歌微微咬緊牙關,此刻也只能夠認命,跟著點了點頭。
看著女人笨重的手法,拓拔桁只覺得心情極端的複雜,想要上前阻止,可是礙於自己的處境,又根本不能夠做點什麼。
反而是身旁的小雪見來人,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李長歌,心中愈發的不是滋味。
才有輕輕的拽了拽他的胳膊,柔聲的說道:“要不咱們去屋子裡面坐坐這外面,太陽燥熱的,再是曬得人心慌。”
聞言,二人走進屋子,拓拔桁卻直接推開了她的手,目光看著曉雪。
突然開口說道:“我現在可以去死了嗎?”
當初他們兩個可是約定好了,二人只是明面上的澄清,到時候就直接假死,然後得到各自想要的自由。
如今,拓拔桁已經等不到澄清之後,只怕再這樣下去。
李長歌的誤會越來越深,他們兩個之間,只怕是要越走越遠。
聽到這麼一番話,小雪臉色微變,多了幾分不悅之色,“我對你這麼好,難道你一點留戀都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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