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眠言語之間突然目光一冷,手中捏著的一把藥粉,直接朝著這些人輕輕的撒了一些。
不過片刻工夫,這些傢伙就瞬間變成了一灘血水,散發著濃濃的臭味。
在這個地方並不是特別的引人注目,所以一時間也沒有人發現什麼端倪。
李長歌卻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只覺得心生惶恐,“你說邪教裡面的人要殺我,我一個小小的丫鬟,可究竟是誰呢?”
想到這裡,女人只覺得胸潮澎湃,一時間竟有些糾結萬分。
“哎,話說你在這裡幹什麼呢?”
風眠看了一眼,這個荒僻的地方里長歌好端端的,怎麼會跑到這裡來呢。
不過不提這事還好,一提的話,李長歌的腦海之中,又情不自禁的聯想到了拓拔桁。
蠕動著嘴唇,竟有些情難自已,“沒什麼,或許只是我自作多情。”
邪教裡面的人,違約的男人,這一系列弱勢資訊聯想起來,豈不是拓拔桁背叛了自己?
帶著幾分苦笑,二人再一次回到了邪教之中。
女人躺在床上,輾轉難眠,而此刻,窗外又傳來了一陣小小的動靜。
“什麼人!”
李長歌下意識的坐直了身子,手中拿著一塊尖銳的石頭。
並有了之前的教訓,在這個是非之地,總是要防範幾分。
可是讓她出乎意料的是,沒有想到進來的人,居然是已經陪同下玩棋的拓拔桁。
看著警惕的李長歌,這才又連忙惶恐的走了上去,“真是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食言了!”
聞言,李長歌將石頭放在一邊,卻奮力的將他推開。
這才又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不是你食言了,是你根本就不想和我走吧!”
想想今天若不是遇見了風眠,恐怕想現在早已經是一具冰涼的屍體。
聞言,拓拔桁我連忙跟著解釋,一般只不過這樣的話語,在李長歌的耳朵裡聽起來卻是極為可笑。
“你和別人去下棋,把我晾在一邊,那個空空蕩蕩的地方,差點就讓我死在了那裡,難道不是你想要殺人滅口嗎?”
如今,拓拔桁既然已經成了人家的乘龍快婿,又何必在意這個糟糠之妻,只怕是做夢都想著要除之後快吧?
一想到這一點,李長歌又止不住的吸了一口涼氣,目光陰冷的瞪著他,
突然一隻手指向了窗外,“從哪裡來的就給我從哪裡離開,不要再連累我!”
面對女人決然的態度,拓拔桁還想著想為自己辯解些什麼,卻突然聽見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似乎有人路過。
拓拔桁咬緊牙關,帶著幾分戀戀不捨,這才又跟著看了她一眼,“這件事情,我會找個機會給你解釋清楚的,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
等到男人離開之後,李長歌只覺得心思如同波濤,久久的難以平復。
這輾轉過了兩天,小雪一直糾纏著拓拔桁,根本就沒有任何合理唱歌接觸的餘地。
而不斷的磨合之下,也已經到了預定的婚期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