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音剛落,兩個人連忙就開始撤退,偌大的別院瞬間只剩下薄情和凌夜二人。
薄情看了一眼凌夜,卻多了幾分彆扭,又十分抱歉的說道,"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才連累了你。"
聞言,凌夜卻莞爾一笑,倒是十分的坦然痛快,自顧自就坐到了石凳子上,"無所謂啦,這地方看著也不錯,也算不上是什麼官者,再說了,有你作伴,不也挺好的嗎?"
凌夜這一番無心之過,薄情聽著心中卻是微微一顫,"難道他想和我關在一起嗎?"
帶著這樣嬌羞的思想,薄情瞬間對李長歌有了一絲崇拜的意思。
畢竟,自己之前死纏爛打不成,沒想到這關在一起倒是多了一番別樣的意思。
而此刻的李長歌和拓拔桁並肩而行,嘴角高高揚起的笑意,像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一樣。
拓拔桁忍不住看了她一眼,還是覺得他方才的行為有些怪異,"你這平白無故就將二人關在一起,難道就不覺得對不住他們?"
聞言,李長歌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打包票的姿態,"你懂什麼,薄情可是喜歡著凌夜,在和那個傢伙鐵樹不開花,我就不信,這孤男寡女獨處一處,他就一點心動的意思都沒有,你就等著吧!"
想著,李長歌那叫一個心情舒暢,兩個人都是自己的好友,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幸福快樂,心中自然是高興的。
拓拔桁卻嘆息著搖了搖頭,"你還真是一個瞎操心的命,自己的事情操心好了嗎?"
聞言,李長歌微微一愣,目光錯愕的看著她,不明白對方這話是什麼意思。
然而,這還未曾走幾步,也沒有來得及開口詢問。
突然之間,只看男人一個反手直接摟住了她的腰,抵在了宮牆之上。
李長歌微微一愣,沒想到對方這動作如此迅速,差點嚇得失聲尖叫。
隨即,就看對方的氣息猛然靠近,那一點一點的席捲她的鼻尖。
只不過片刻的工夫,李長歌就覺得一抹緋紅湧上臉上,一雙唇瓣張張合合,"你,你這是幹什麼呀?這還在路上呢……"
這是通往回宮的路,周圍路過了不少宮女和太監,若是被他們看到了,這得多羞澀呀?
聞言,拓拔桁那叫一個淡然,"你我是夫妻,何必糾於這麼多,方才你這把我好好冤枉了一通,人家估計都自己很心疼呢,你不得好好補償我?"
想想剛才,若不是他反應機理的話,恐怕就直接露餡兒了。
聞言,李長歌尷尬一笑,"原來是因為這事兒呀,我早就想到補償你的方法了,來來!"
或者,李長歌從懷中一掏,竟是一塊白色的帕子,最下角繡著蘆葦和鴛鴦,看著倒十分的別緻。
拓拔桁微微一愣,就見女人家那帕子雙手捏著一角,呈現在他的眼前,"怎麼樣?是不是覺得特別漂亮?"
拓拔桁此刻哪裡有心思顧得了帕子,透過那白淨的帕子,依就能夠隱隱約約,看著帕子後面李長歌嘴上的歡喜笑容,實在是讓人有些忍不住自己的情緒。
拓拔桁止不住的吞了吞口水,一把將那帕子接過來收在懷中,這才又繼續目光盯著她,"光是這一張帕子,可是補償不了我的。"
李長歌看著男人話音一落,喉嚨自上而下滾動一圈,瞬間萌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乾笑著搖了搖頭。
"哎哎哎!你先不要衝動嘛,這鴛鴦預示著夫妻百年好合,難道還不夠嗎?"
李長歌著嘴角裂開,明明是笑的很尷尬,可是在拓拔桁的眼裡,卻多了幾分別樣的可愛和趣味。
突然,只見男人一把攔腰抱起了李長歌,一步一步的朝著成功方向走去,"光是百年好合可不夠,還得兒孫滿堂,那才叫快樂。"
李長歌聽著他這話,只覺得面紅耳赤,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隨即,就連自己這顆小心臟也都忍不住跟著砰然而動,只覺得彷彿隨時都要從肉體中竄出來一樣。
李長歌實在是有些惶恐,突然之間板動了一下身子,直接從他的懷抱之中跳了出來,"咳咳,兒孫滿堂的事情改天再說吧,我突然想起有點事,皇上再見!"
說著,果真是一溜煙直接跑了個沒人影。
看著這突然從手上溜走的女人,拓拔桁卻微微勾勒起唇角,一個飛身直接跳到了李長歌的面前,"想跑?如今天色暗沉,是侍寢的時候了。"
說著,毫不猶豫又將她攔腰抱起,走入寢宮的方向,直接放到了床上。
接下來的事情不言而喻。
連續過了兩天之後,拓拔桁依舊將自己忙碌於各種各樣的奏摺之中。
卻在其中一個有些上面多加停頓了幾秒,嘴裡泛起了一陣冷笑,"又是天機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