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面赫然寫著,如今的天機閣已經料事如神,直接被百姓奉為神尊,吹得那叫一個神乎其技。
拓拔桁想到當初帶著李長歌去算了一卦,那老頭胡說八道的事情,現在都覺得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都是一些無稽之談,居然還有人沒眼力見將這些東西寫上奏摺,真是禍亂朝廷!"
就算是到了現在,他和李長歌不照樣也是恩愛如初,沒有一絲罅隙嗎?這胡說八道的本事真是一流!
什麼神尊,還不如說神棍來的更體貼一些吧!
隨即,拓拔桁直接將那奏摺狠狠的丟到了一邊,如此無稽之談,眼不見為淨。
等到第二天上朝的時候,拓拔桁倒是一如既往,"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沒什麼事情就退朝。"
聽到如此言語,卻突然有一個人上前,雙手微微交疊,"皇上,微臣有一個提議!"
"說。"拓拔桁雖說是隻說了一個字,但這洪亮的氣勢依舊響徹於整個朝廷之上。
聽到這番話之後,那個大臣直接說道:"皇上如今後宮稀缺,僅皇后一人不足以開枝散葉,微臣懇請皇上選妃,充裕後宮,開枝散葉!"
……
這話在朝堂之上,倒是引起了一些小小的議論聲,這誰人不知拓跋恆獨寵後宮一人李長歌,如今他冒死進諫,當真是不要了命。
拓拔桁也微微皺起了眉頭,"朕後宮只要有一個人便足矣,談什麼開枝散葉,現在朕倒是年輕,何來這些無稽之談?"
這聲色俱厲言語之中頗為憤怒,顯然這個大臣的提議,已經觸怒到他的底線
若非是看在他是元老的份上,估計此刻就不是簡單的訓斥兩句這麼簡單。
可是聽到拖把橫著聲色俱厲的話語,那大臣依舊沒有任何鬆懈的意思,反而是直接跪了下來,"皇上,你若實在不空充裕後宮的話,恐怕國家會有不幸!"這聲音比第一次還要提高了幾分,顯然是想要逼著他呀。
聽著這番話之後,拓拔桁卻沒來由的冷笑了一聲,"呵,你可真是有意思,難道娶個妃子,還能夠改變國運不成?上哪裡聽的這些無稽之談!"
這突如其來的一陣暴喝,直接將朝堂之上的大臣嚇得雙腿遇到,一個個都低垂著腦袋默不作聲。
然而,接下來那大臣的話,卻直接把拓拔桁氣的差點沒有背過去,"皇上,微臣這是根據民間那天機閣特地推算的,如今天機閣算什麼都準,這事兒絕對不會出錯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堂堂一個元老大臣,居然會聽信了那些民間傳說,當真事荒唐!
拓拔桁一隻手扶上了額頭,朝廷之上一片肅穆,所有人都不敢妄加言語,天機閣的名諱,現在已經傳遍整個京都。
如今,他們倒是想要說些什麼,可是看到皇上如此氣憤的模樣,一個個又膽怯著不敢開口,畢竟這狗命要緊!
隨即,拓拔桁又是一陣聲色俱厲的呵斥,"朕的泱泱大國何時輪到一個天機閣來做主,憑藉著他們滿口胡話,難道就能讓大國走向繁榮盛世?"
這話,直接將那大臣嚇得惶恐不安,卻並不是因為拓拓拔桁的深色距離,而是因為他的出言不遜。
隨即,只見大臣死死的低垂著腦袋,"皇上切,不可如此妄言啊,天機閣的沈尊那是上天派來指引咱們的,您這樣說會饒了國運啊!"
這一字一句,那大臣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聽得拓拔桁卻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堂堂一個元老大臣,如今卻聽信讒言,在這裡妖言惑眾,擾亂群臣之心,你該當何罪!"
這話,幾乎是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整個大堂之上,不斷的回想起這番話語,聽的其他人心都跟著微微波動。
大臣依舊沒有任何鬆口的意思,只是低頭大聲喊道:"還請皇上充裕後宮,祝我大國一統千秋!"
拓拔桁聽他這冥頑不靈死活不改的性子,只是緊緊的捏住雙拳,突然一聲呵斥,"來人啊!左老公然出言不遜,蠱惑人心,拉出去,重責二十板!"
這話音剛落,就見兩個侍衛連忙衝了上來,直接對著那跪在地上的人,就架起了胳膊,拖了出去。
這突然的做法讓其他人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一個個緊閉嘴巴,再無他話。
隨即,拓拔桁再一次抬眼將目光掃向了眾人,"你們還有沒有什麼說的?"
實際上,就算他們真的還有什麼事情,估計拓拔桁此刻也沒那個心思聽進去了。
那些大臣一個個惶恐搖了搖頭,這左老都這麼大個人了,如今被打了二十大板,皇上當真是生氣了,誰還敢在這個時候冒死進諫,是不要命了嗎?
看著眾人都無事可說,這才宣佈退朝。
今日的陽光倒是正好,李長歌這裡,一個人坐在御花園的涼亭之上,靜靜的看花曬太陽,倒是樂在其中。
"娘娘,來吃一個水果吧,這是今年新進貢的荔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