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嬉皮笑臉的樣子,和方才他一本正經的威脅李長歌的時候,完全是大相徑庭的。
拓拔桁可沒有心情想要和他開玩笑,臉色瞬間冷卻下來,如同是淬了冰碴子一般的拒人於千里之外,“那四皇弟你所做的事,是不是也有違男女授受不親呢?”
他現在整個人都是處於一種生氣的狀態。
拓跋沅居心叵測,他一直都知道。
只是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能夠做得出來,剛剛居然想對自己的媳婦兒做些什麼。
雖然及時被他制止了,但畢竟他動了這份心思,若是不做點什麼,豈不是會平白的讓人覺得他懦弱無能?。
即使他和李長歌不是真正的夫妻,但也容不得拓跋沅染指她。
“皇兄,話不是這麼說的。方才的事情想必你也都已經看到了,一個巴掌拍不響,倘若是長歌不願意配合我,我怎麼可能......”拓拔沅眼眸一轉,忽然間笑道,“該說的,長歌都已經和我說了,我不介意再等一等。”
屋內的窗戶大開,一陣風吹過,將屋內的人都吹了個激靈。
拓拔桁冷靜下來,聲音之中的溫度降到了冰點,“說什麼?說我們夫妻之間有多麼的恩愛嗎?”
像是為了證明什麼,說著,拓跋桁傾身對著輪椅上的女人就俯身親了下去。
李長歌甚至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佔了便宜。
她瞪向身前的男人,但為了能讓這出戏演的更真實點,她並沒有推開身前之人。
拓跋桁知道她現在並不是真心實意的想要與自己做這樣親密的事情,卻一絲沒有收斂,反而更加深了這個吻。
拓跋沅也是一臉驚詫。
他不相信他的情報居然會有錯,挑撥不成還將自己喜歡的女人推到了別人的懷中。
過了好一會兒,拓跋桁才心滿意足地結束了這份親熱。
他從來沒想到自己小嬌妻的味道居然是如此的柔軟清甜,竟然讓他迷戀不已。
李長歌則是對他施以瞪視,她沒想到,她自己珍藏許久的美好居然會被這個男人給奪去了。
而更讓她羞惱的是,她居然對拓跋桁的吻不怎麼抗拒。
正是這一份惱羞成怒,讓人看上去才會是更像是動了情的小姑娘一樣。
“讓四皇弟見笑了,到底是年輕氣盛,偶爾的時候難以控制。只是,我與長歌之間一直很和諧,而且我也自信自己的資本,所以……長歌應該沒那個可能需要其他人。”
拓跋桁一向都比較淡然,但是換做是哪個男人被挑釁,他都會忍不住去做些什麼來捍衛自己的尊嚴的。
“是我僭越了,既然皇兄與長歌如此夫妻情深,那我也不多攪擾你們。先告辭了。”拓跋沅拱了拱手便離開了,什麼都沒有說。
畢竟今日這事,著實有些難看了。
平倉郡主正守在醉仙樓門口,本以為會看到拓跋桁生氣地走出來,她正好可以前去安慰,再讓拓跋桁認清李長歌的真面目。
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和拓跋桁在一起了。
但她沒想到的是,生氣地走出來的人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而是拓跋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