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桁才剛剛下馬來到醉仙樓門口,就被一個身影給攔住了。
待他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平倉郡主。
“平倉郡主,我有要事,還請你不要擋著我的路。”拓跋桁一向冷清的面龐忽然生出了一股子的暴虐和陰鬱之氣。。
平倉郡主從未見過這樣的拓跋桁,生生被他嚇退了一步。
頓了好一會,她才想起了自己的目的。
“桁哥哥,你是來找李長歌的吧。如果是的話,我勸你還是回去吧。”平倉郡主忍著害怕,對拓跋桁緩緩說道。
“我說讓開,你究竟讓不讓。”拓跋桁此刻根本不想管平倉郡主說了什麼,他現在心裡只牽掛著李長歌的安危。
憑藉她的功夫,其實本該不應操心,但陪在她身邊的是拓拔沅。
那這一切都應該另當別論了。
“桁哥哥,我這是為了你好,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
“平倉郡主,若你真的還念著過往的交情的話,你就給我讓開!”拓跋桁沉著一張臉,冷冷地對平倉郡主道。
看上去,如果平倉郡主不讓開的話,他或許真的會直接對平倉郡主動手去。
“好,我讓開!李長歌她就在天字一號房,我就讓你看看,李長歌根本不值得你這樣對她,她早就背叛了你!”說著,平倉郡主給拓跋桁讓開了一條路。
拓跋桁沒在乎平倉郡主說了什麼,直往天字一號房去。
卻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平倉郡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
還未進門,他便隱隱約約地聽到了一句“不識好歹”,他沒有多想,一腳踢開了房門。
“李長歌!”他迫不及待地喊出了這個名字。
李長歌忽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如同從天而降的幸運一樣,正要回頭,卻被眼前的人一把按住了。
從拓跋桁的角度,約莫能看見一個男人傾身,好像要吻那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一樣。
他想也不想,直接衝上去推開了那個男人。
或許是他用的力氣太大,拓跋沅被他直接推到在了地上。
拓跋桁沒管他,連忙回頭問道:“你沒事吧?”
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現在的樣子看上去是有多麼的擔憂。
李長歌很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即迅速反應過來,還是搖了搖頭道:“我沒事,不過就是被皇弟抓著說了些有的沒的,你怎麼來了?”
拓跋桁一聽到她說沒事,頓時鬆了口氣,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直到冷靜下來,他才發現現在自己還穿著日常在家中睡覺的休閒服。
“我聽說你被帶來了這裡,就立馬急衝衝的趕來了……”說著,拓跋桁甚至臉紅了。
李長歌頗為奇怪地看著他,彷彿有什麼在腦袋裡面一閃而過一樣。
未等她反應過來,一旁地上的拓拔沅卻是爬了起來,“皇兄,你這樣把我推到地上,就太過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