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大人雖然慌亂,但是他卻忍住了沒有認罪,只是大叫著,“王爺,下官冤枉,下官是冤枉的!”這樣的聲音一直在他被拖走才結束。
南無秧的臉色沉冷,眉頭也緊鎖成一個川字,原本打算將嶽望山和南蠻那邊來往的書信作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草,現在看來,恐怕是很難了,他要將這些官員都拉下來,必須要雷霆手段!
盧大人現已經被抓,其他官員也必須儘快料理了,否則,這入獄等訊息會打草驚蛇!雖然,邊地其他官員已經知道盧大人被抓了,但是,他們還不知道盧大人是因為什麼原因被抓的,所以還有機會!
這麼一想,南無秧轉頭對侍衛吩咐了幾句,然後他神色如常地走出了別院,不用說,別院外邊圍了一堆打探訊息的人,這群人應該都是邊地官員的家丁們,看到南無秧出來,家丁們觀察著他的神情。
南無秧站在別院門口好一會兒,上了馬車離開了,那些官員的家丁們一個個都面面相覷,只覺得南無秧謎一樣的行為他們看不懂。
“你們說,安王殿下這是怎麼了?他這樣,是在生氣嗎?”
“有可能,誒我說,你說安王殿下這是不是在警告我們主子啊?”
“有可能,盧大人不是已經入獄了嗎,說不定這就是殺雞儆猴!”
這些家丁們一個個都充分地發揮了自己的想象力,將南無秧的行為各種猜測,回去之後,他們除了將南無秧的行為報告外,也將自己的猜測紛紛說了出來,最後加上——某某大人的家丁也是這樣想的。
所以,這些邊地的官員們都慌了,南無秧的行為定然是在殺雞儆猴,可是能怎麼辦啊?當晚,邊地官員就開始進行了討論了。
“你們說,安王殿下這是何意?為何他忽然要對付盧大人,你們可打探到了什麼訊息沒有?”繼邊地總督、邊地巡撫落馬之後,三司是最大的了,連盧大人一起,共三司府衙,剩下是知府知州了。
“不知不知,這安王殿下的心思,豈是我等能猜得的?”
“現在就只剩下我們了,如果我們再出事,那主子那邊的事情豈不是……”
“那,我們能怎麼辦?安王殿下不收禮,又不願參與我們,我們還能強行拉他入夥不成?若是行刺的話,還不一定能成功!”
南無秧身邊高手太多了,貿然行刺不成功不算,還會落得一身腥。
之前他們也是想到這一點,才一直沒有付出行動,可是,除了刺殺,他們一時間還想不到別的方法。
“對了,我們將安王妃作為突破口如何?本官還聽說安王殿下與安王妃鶼鰈情深,當初安王妃還是側妃的時候,安王就做出寵妾滅妻的事,據說安王妃愛財,我們可以利用安王妃,你們意下如何?”
“好辦法!”
官員們開始七嘴八舌地討論起要怎麼收買柳千嫿了,而這一切都被在房頂上的茅連聽的一清二楚,最近他一直被南無秧派來做這種樑上君子,之前聽的訊息一點用處沒有,現在終於聽到有用的了。
待官員們談論完離開,茅連也在夜色的隱藏中回到了別院之中。
當柳千嫿聽到茅連稟告的訊息時,簡直就是哭笑不得,“和我有什麼關係?這群官員光長腦殼不長腦子吧?”關她什麼事喲!
“既然他們這麼上趕著讓本王收拾,那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南無秧冷笑著道,要是這些官員發現沒辦法賄賂柳千嫿了,說不定他們狗急跳牆,用柳千嫿和南睿黎威脅他逼他就範,那就得不償失了。
南無秧的顧慮,柳千嫿也是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