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大人被嚇了一跳,他戰戰兢兢的看著暴怒的南無秧,心裡頗為一會兒他問道王爺,我是做錯了什麼嗎?王月為何如此暴怒?難不成南烏央發現了什麼?
這麼一想盧大人更加害怕了。南無秧冷笑一聲問道:“你做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你這是來質問本王所作所為嗎?”
南無秧的突然發難,讓盧大人害怕不已,大叫道:“下官只覺一頭霧水,下官一向忠誠,不知王爺所說是何事,下官的忠誠天地可鑑!”
盧大人打了個哆嗦,昨天主子的計劃失敗時,他就應該知道後果如何了,如果他們全都落在南無秧的手上,是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他就應該聽主子的話離開邊地,他絕對是豬油蒙了心才會覺得繼續留下來,可以將那些金礦從南無秧的手上奪回來。
現在看來,他們根本敵不過安王殿下,不,應該這麼說,他們連南無秧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盧大人腦門上的冷汗不斷滑落。
可是他不甘心吶,那麼大的一個金礦竟然被南無秧給拿走了,怎麼想都覺得憋屈,那本來是他們的東西!南無秧該還給他們才是!
“沒錯,盧大人你的確是忠心。”南無秧冷笑,“但是,你忠心於誰你自己清楚!盧大人,你的罪行本王都掌握了,你最好老實交代!”
原本盧大人還被暴怒的南無秧給嚇到了,可是轉念一想,南無秧只是恐嚇他,並沒有其他的什麼情況出現,南無秧說不定只是嚇嚇他而已,他和其他官員是共犯,要抓一起抓才是,怎麼可能只有他一個。
想到這裡,盧大人也沒有這麼慌了,他冷笑一聲直起身來,看著南無秧說道:“我忠心於皇上,王爺不知道沒關係,皇上知道就好。”
盧大人的變化,被南無秧看在眼裡,“看來,盧大人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說著,他拿出了一沓書信,“盧大人請看這是什麼。”
南無秧將書信交給了一旁的侍衛,侍衛接過信,拿到了盧大人的面前,盧大人根本不怕,什麼書信,他這輩子就沒有寫過什麼書信,寫的那些還大多都是家書,他大略地掃了一眼,這一掃,心驚肉跳。
這不是他寫的書信!而是前任邊地總督嶽望山寫的書信!他和南蠻通敵叛國的罪證!這些書信裡,還有嶽望山佈置他們工作的一切相關事宜!怎麼辦?他結結巴巴地道,“王,王爺,下,下官,冤枉!”
“冤枉?”南無秧眼裡透出一抹冰冷,這個盧大人留不得!邊地所有官員都留不得!貪官貪的不過分,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這種氣焰永遠無法消滅,殺了這一批,下一批呢?誰能保證。
可是邊地的這群官員,除了貪,竟然還通敵叛國!金礦的開採如果只是他們用來中飽私囊那他最多將金礦拿來,這群人放去別地方就行了,可是他們如此叛國,他真的容忍不了,南無秧拿出了尚方寶劍。
一步步走到盧大人的面前,每走一步,盧大人的心跳就快一拍,直到最後,他的心跳快得就要蹦出嗓子眼兒來了,“王,王爺……”
“盧大人,通敵叛國,好玩嗎?”南無秧一句話,就像大冬天裡的一盆冰水,將人澆得從頭凍到腳,“你是自己認罪呢,還是由本王上奏皇上,誅你九族?”說著,南無秧輕輕地搖了搖手中的尚方寶劍。
盧大人看著他手中的劍,心裡的害怕達到了頂點,眼珠子一轉,他用力地磕著頭,“王爺,下官是清白的,請王爺明鑑啊!”
盧大人的心裡很清楚,他絕對不能承認,嶽望山的信,他可以說是假的,只要他說什麼都沒有參與,南無秧也不能說他如何,最多是治他一個知情不報的罪,要是坐實了通敵叛國,那可是要誅九族的呀!
咚咚咚,盧大人越磕越用力,很快,額頭上都滲出了血,南無秧一點都不在乎,反正也不是他的身體,南無秧面露嘲諷地看著他,“大人,你這戲唱的比那些戲子要厲害多了,你不去唱戲,真是可惜了。”
“王爺!下官對皇上的忠誠,天地可鑑,王爺憎惡下官也不能磨滅掉下官的忠誠啊!總督,不,嶽望山這封信,與下官一點關係都沒有,王爺明鑑啊!”盧大人一邊說還一邊用力地磕頭。
這封信上提及的名字不少,但是南無秧只抓盧大人一個倒不是因為沒有實質證據的原因,而是因為,他需要更強有力的證據。
靠著這些信是可以強行將他們打入監牢,可南無秧也擔心南蠻那邊不會善罷甘休,會有別的後招,所以,他想將信作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草,這點,盧大人的心裡也很明白,所以他知道他必須不認。
這樣,南無秧在對他們出手的時候,會斟酌三分,這麼想著,盧大人更加覺得自己不應該認,他在出現這個想法的時候,就已經錯了。33聽書
“來人,將盧大人打入監牢!”南無秧冷冷地看著他,“本王手中有尚方寶劍,上斬昏君下斬佞臣,你和其他那些邊地官員,一個都跑不了!”南無秧一聲令下,侍衛便上前架住了盧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