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們明人何必說暗話?”為首的黑衣人冷冷的看著南無秧,“王爺身上是有可以號令江湖的玉牌嗎?”
南無秧冷冷的看著這一群黑衣人,他身上是有這麼一個玉牌不錯,但是這個玉牌是他留著不時之需用的。
到底是什麼人出賣了他?早些時候他就想調查了,但是那時候想著應該是金煜王給他下的套。
可是,金煜王已經死了,不會是金煜王了,那到底會是誰呢?有誰和他有這麼深仇大恨的?
或者說,到底是誰一直在覬覦著他手中這個號令武林的令牌?
“這位大哥說笑了,本王乃是皇室中人,如何會有那種武林中人的東西?”南無秧打算來一個抵死不承認。
可惜這沒有那麼容易打發掉這群人,這群人見南無秧一點都不想說話的樣子,相視了一眼,而後為首的人下了命令。
一群黑衣人一擁而上,南無秧被這群黑衣人圍攻,都是一些江湖中人,實力也相對於來說比較強勁,他一個人應對確實是有些吃力。
漸漸的南無秧就處於下風了,可是很快居然有一個黑衣人串出來替他打退了,這些人,這個黑人的武功竟然還在他之上。
是誰?這又是誰?在那一群黑人節節敗退的情況下,南無秧想要攔住快離開的幫助他的人,結果還沒跟上,黑衣人轉眼間就不見了。
“該死的!”南無秧氣的要死,沒有能追上柳千嫿的,竟然又半路殺出了一個程咬金,到底,怎麼回事?
這群人都解決了之後,南無秧又上了路。
而在別院那兒,皇上已經將戊丁給營救回來了,杜痕在鄉村基裡等著柳千嫿,結果,等到第二日仍未見有訊息。
他害怕出事,便連忙趕去別院檢視南無秧和柳千嫿是否在別院。
結果,到了別院之後下人攔下他:“杜痕大人為何如此匆忙?”
杜痕停下,說道:“我是王妃的侍衛,我有事要找王爺和王妃稟報,王爺和王妃可在別院?”
聞言侍女微微一愣,說道:“說起這個也是奇怪,昨日一大早的王爺和王妃就都出去了,如今卻還未見回來。杜痕大人可是有什麼事情?”
聽到侍女的話,杜痕心中一凜,不安的感覺強烈起來,想起侍女還在便不動聲色地說:“我也不知,不過我想王妃應當是在鄉村基,我去那兒看一看。”
“那好,勞煩杜痕大人多跑一趟了。”侍女不疑有他,點頭應了。
杜痕向侍女一抱拳即刻離去,不過,他只是離開大門之後,又往 別院裡躥,這一次,他沒有光明正大的重大門進去。
而是在牆邊一躍,直接到了皇上的院內。
進了皇上的院內,杜痕本想去書房尋找皇上,卻看到書房大門緊鎖,外面還有家丁打扮的侍衛把守著。
看來,不能馬上見到皇上了,杜痕有點著急。而在書房外的侍衛認識杜痕,便上前詢問:“杜痕,你親自來這裡,是安王有事問?”
杜痕點頭,但是不想對太多人解釋南無秧的事,便問:“不知皇上陛下現在是否方便?”
那侍衛搖搖頭,說:“今日皇上陛下似乎十分忙碌,並不在別院,在裡邊的不是皇上,而是皇上的幾個心腹,皇上如今在別地方議事。”
皇上陛下不在,皇上的心腹卻在書房裡。
外面還有人把手,杜痕心下奇怪,認真感知了一下,發現今日的氛圍比之平時更為嚴肅。
想了想,杜痕便問那侍衛:“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今日皇上陛下親自帶人去將戊丁救回了。”那侍衛低聲在杜痕耳旁說道:“不過皇上陛下下了死命令,就算是在別院都要保密。”
聽說是戊丁被救回來了,杜痕眼中閃過喜色,問道:“那麼,我現在能不能去看望戊丁?”
戊丁出事他也是知道的,一直想去看,結果都沒有時間。
侍衛點點頭:“戊丁如今身受重傷,被皇上陛下安排在西面的院子裡,現在還有太醫正在診治,你想去看還是可以的。”
杜痕知道戊丁受了重傷便更急著想去看戊丁了,抱拳向侍衛告別之後便去了。
一路進了戊丁所在的院子,杜痕直奔房間,一跨進門就問道一股藥味和血腥味,心中不禁沉重,更加擔憂。
走近之後見有太醫正在為戊丁檢查著,杜痕看了看還昏迷著的戊丁,著急地詢問太醫:“太醫,戊丁如今情況如何?”
聽到杜痕的話,太醫將注意力從戊丁身上抬起頭看向杜痕,見杜痕果真十分關切,便收回診脈的手,卻又搖頭輕嘆。
杜痕見太醫如此反應,更加著急:“太醫?”
太醫再輕嘆一聲,說道:“戊丁她傷勢很重,並且被囚禁的這段時間也是大大小小新傷添舊傷,關押的地方陰冷汙穢是必定的,再加上傷勢拖得太久,所以……”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