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堯：“……”
心底沒由來的一陣緊張，拿著手機的手，緊了緊。
對著手機裡的自己，調整了一下鏡頭。
下意識的笑了笑。
總覺得笑不到那個最佳的弧度，最終眉頭擰得很死，心裡一片燥意。
要不是沈綰在說話，他差點兒就砸了手機。
沈綰看著全過程，“沒關係的，你要是還沒有做好準備，我進去跟他說一聲？”
“別——”傅深堯制止，“既然說要見了，那就見見。”
他要是不見，估計會生氣。
沈綰咬咬唇，“我爸應該不會兇你的。”
“反正，反正他也沒反對我們兩個在一起，你別擔心。”
“嗯。”
當沈綰拿著手機遞給了沈老。
傅深堯看著裡面那一張蒼老又威嚴的臉，喉嚨像是被什麼給哽住了一樣，想要說的什麼話，卻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臉上一如既往的冷。
卻有幾分不自在。
“你是傅深堯？”沈老先開口了，語氣都是嚴肅的。
“嗯。”
“我是沈綰的父親。”
傅深堯，“我知道。”
“沒什麼想跟我說的？”
傅深堯擰眉，他確實沒有什麼想跟他說的，但是眼下不回答似乎又不好。
好像又不能直接回答沒有。
沉默四五秒後，他開口，“我等您教誨。”
“呵——”沈老一笑，“你都見到我了，還要跟我玩這一套。”
“見我，你也要玩主動掌握話語權那一套？”
讓他先說，那他就能抓住把柄漏洞以及弱點。
再一一攻破。
這是一個商人的常態。也是談判桌上的常態。
傅深堯擰眉，“不是要玩這一套。”
“不掌握主動話語權，是真的要聽您教誨。”
沈老笑。
傅深堯確實在玩攻心計，但是玩的，很聰明。
表面話語說的很冠冕堂皇。
不過也側面證實，他真的很在意沈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