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
看著看著手機響了兩聲。
“深堯，要是方便了，給我打個影片。”
傅深堯看著這句話，抿了抿唇，這個地方……
怎麼打影片？
環視了一圈，找了一面白牆當背景。
打了個影片電話去。
“深堯，”沈綰那邊，很快就接了電話，“你在哪兒？”
傅深堯抿唇，“食堂。”
他笑了笑，眸子盯著沈綰，“你吃了麼？”
“嗯。”
沈綰一直盯著他的背景板看，只覺得過於窄小好像故意在遮遮掩掩什麼。
“食堂他們也準你拿手機，沒有人看著你了？”
傅深堯，“……”
“他們相信我。”傅深堯，“再說我給除了你之外的別人打電話，他們也能夠查到記錄。”
“是嗎？”沈綰眨眨眼，“今天心理醫生來過了嗎？怎麼說？”
“嗯，挺好的。”傅深堯一如既往的回答。
“你呢？”
沈綰笑起來，“感覺寶寶在踢我了。”
“深堯，你覺得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又問……傅深堯抿了抿唇。
“都不喜歡。”
不論男孩還是女孩。都讓她不舒服了。
等出生了，看他怎麼教育。
沈綰，“……”
“我也不是說不喜歡……”傅深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就是……”
一時之間，還找不到該怎麼解釋。
他平時都很少說話，很少交流，真要解釋起來，腦子裡的詞語庫和語法，還真是空缺的。
“好了，我知道。”沈綰笑了下，“生個孩子又不會死。”
“你怎麼老覺得我很嬌小很柔弱？”
傅深堯喉結動了動，“不是覺得，而是你就是嬌小，柔弱。”
“吶…”沈綰抿唇，“你猜我在哪兒？”
“嗯？”
“TR。”沈綰盯著傅深堯，“我爸爸想要見見你，和你說兩句。”
“沒提前跟你說——但是他也是突然要求的。我沒辦法，現在我要進去了哦。你做下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