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方夜在，不會有事。”
“對了，方夜現在怎麼樣了？”
“受了傷。”
“可嚴重？”
“嚴重，要好好休息，近日都不能再過分操勞。”
“漸清好像沒受什麼傷。”
“許是有人在保護她。”
“你覺得方夜跟漸清有可能嗎？”
“那要看他們可在意對方。”
“我們又不是他們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他們心裡是怎麼想的。”
“測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測試？”紀靈兮若有所思看了南風離一眼，也不知他在打什麼鬼注意。
翌日清晨，日上三竿時分，洛漸清才從睡夢中醒來。
紀靈兮坐在床邊撐著小臉熟悉。
“紀靈兮。”洛漸清撐著床榻坐起，低低輕喚了一聲。
紀靈兮睜開惺鬆睡眼，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漸清，你醒了？”
“我的藥呢？”
“你放心，藥都在呢。”紀靈兮將膝上的白色荷包放到洛漸清手中。
確認千辛萬苦找的藥還在，洛漸清長長舒了口氣，“方夜怎麼樣了？”
“方夜？”紀靈兮很震驚喊出這個名字。
“怎麼？有問題？”
“他受傷了。”
“我知道。”
“他受了很嚴重的傷。”
“不可能。”
“真的，我騙你做什麼，聽南風離說，危在旦夕。”
“可笑，難道他一個修煉千年的妖還抗不過幾個修煉百年貓妖的攻擊嗎？”
“但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自己去看。”
“去就去，若是讓我知道你在騙我，你就死定了。”洛漸清作勢要下床。
紀靈兮拉住她的手，笑地神秘兮兮地，“你好像很緊張方夜的樣子，怎麼？你喜歡他啊？”
“此行多虧他保護我，我不能沒有良心。”
“這話能從你洛漸清的嘴裡說出來，還真不容易。”
“什麼不容易？”
“你以前待誰可是都很冷漠，從來都不會計較自己到底有沒有良心。”
“我現在想明白了，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