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顯離開後,紀靈兮冷笑一聲將手中的玉佩重重放在案上。
“上古神物原來就是一件飾配。”
“紀靈兮你說話放尊重點,什麼叫原來就是一件飾配?”
“我有說錯你嗎?你就是一件隨身物件,居然敢在這裡招搖撞騙,信不信我把你當成是天心淚,送給太后那個老妖婆。”
“紀靈兮你過河拆橋,別忘了是我告訴你逃出來的方法。”
“是你告訴的,但我現在逃出來了。”
“豈有此理,我隨月老在人間遊歷了這麼久,還真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月老也在凡間?”
“在,你還見過呢。”
“誰啊?”
“不想告訴你,你太無禮了。”
“你不告訴我,我就把你送給太后那個老妖婆。”
“你敢把我送給太后那個老妖婆,我就慫容那個老妖婆綁了你。”
“你……”
“如何?”
“算你狠!”
“呵……凡人。”
“我要去找我父親,你慢慢在這待著吧。”
紀靈兮一個瀟灑轉身,沒給月落一個拒絕的機會,廂房已經不見她的身影。
紀靈兮將這兩日的遭遇一五一十跟紀君禹詳說後,紀君禹氣地險些沒將書案分開兩半。
還是經過她多番勸說,紀君禹才沒打算將此事鬧大,打算等待機會,再伺機在陛下面前告發衛久榆。
紀君禹得知自己平安,可南風離還在找自己。
可不管紀靈兮怎麼向紀君禹保證,紀君禹都不允許她再踏出府門半路,當即下了命令,派了好些下人,將一覽芳華里三層外三層包圍看守。
紀靈兮在房中焦慮到像熱鍋上的螞蟻,想著要如何逃出去。
“想逃出去嗎?求我啊!”被放在案上涼了一下午的月落,看到紀靈兮這般模樣,語氣難免有幾分幸災樂禍。
紀靈兮不搭理它,繼續在房中來回踱步。
又這樣來回走了半個時辰後,外頭的天色已經逐漸黑下。
“求你告訴我,怎麼才能偷溜出府?”紀靈兮竟毫無出息跪在桌案前,輕聲細語向月落詢問方法。
“現在知道求我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