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對我太無禮了，我不想告訴你。”
“求你了！”
“告訴你我有什麼好處？”
“再答應你一個要求。”
“其實很簡單，你跟你家丫頭對換一下衣裳，就可以偷溜出去了。”
“你當他們傻啊，他們認地我。”
“我可以幫你施一些障眼法，但只能維持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夠了，多謝。”
紀靈兮等待玉琊進來送晚膳的時候，與她對換了衣裳，偷溜離開了一覽芳華。
這回得到月落的幫助，她偷溜出去，自然不忘帶上它。
趕往離王府的路上，天際的圓月已悄悄升起，白晃晃一片晶瑩。
“還真是多謝你這次帶上我。”
“小意思，不客氣。”
“紀靈兮，我說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我覺得我不傻。”
“傻子不知道自己是傻子。”
“有一些傻子也會認為自己很聰明，不知月落公子覺得自己是那一類？”
“好，我不跟你吵，你帶我出來做什麼？”
“我現在這麼倒黴，萬一遇到什麼意外，你也能抵抗一陣子。”
“我說你怎麼突然就醒悟了，原來是想拿本公子當擋箭牌。”
“月落公子這話說地也太難聽了，我帶你出來，其實就是害怕你獨自留在房中會覺得煩悶無趣。”
“本公子混跡凡間多年，你那點小心思我還猜不透？”
“猜地透又如何？我都還沒問你，為什麼要告訴我月娘跟遠塵大師是認識的？你到底有什麼意圖？”
“你覺得我有什麼意圖，或者有什麼好處？”
“好像沒有什麼好處。”紀靈兮思忖了一會兒回道，但轉念一想，覺得不對，“說你沒好處，但你作為靈物，肯定也要靠靈氣來維持，月娘身上是不是有你想要的靈氣？”
“作為凡人，你真的算聰明，居然連這個都知道。”
“你就直接回答我，是或不是吧。”
“是。”
“呵……”紀靈兮冷笑一聲停下腳步。
“你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