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最放心不下的是，到底顧欣然知不知道所有的事都是陸清做的，如果不知道，她說的那些話又是什麼意思，就差挑明瞭說她已經掌握一切，只等待最佳時機了。
“不過她的話很讓我在意，我們是不是要提前做出什麼防範？”陸清殺心又起，已經失敗了兩次，顧欣然還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始終讓她咽不下這口氣。
“不急，還有一個月就是柯氏總裁選任的日子，等我坐上總裁的位置，再想做什麼也會更方便一些，這段時間，你給我老實在家待著，哪裡也不要去！”
“不除掉顧欣然，總歸是一個心頭大患……”
“你還想去殺人？”柯子謙皺起眉，終於恢復到以往對她的冷漠：“我告訴你，你最好現在什麼都別做，連累了我，再也沒有人能救你了。”
……
還有幾天便是春節，商場裡一片忙碌景象，在整體銷量很好的時期，顧氏箱包和佐伊服飾也跟著提高一些銷量。
若不是因為顧欣然在記者會上的風波，想必顧氏箱包還會賣得更好，很多人把對顧欣然的惡意強加在顧氏箱包上，銷量雖跟著大部隊平穩向上，不過按照往年對商場的客流分析和銷量，顧氏箱包還是太慘淡了一些。
好在佐伊服飾依然那麼受歡迎，為了不連累方亦遠，在顧欣然參加完記者會後，在社交軟體裡已經撇清和佐伊服飾的關係。
方亦遠在大眾網友中成了受害者，還有因為方亦遠離婚的訊息，引發他的一些女友粉絲重獲新生，更是賣了命地為佐伊服飾買賬，有的甚至每天都會去商場轉一圈，只希望能看到方亦遠的真顏。
趁著佐伊服飾火熱，顧欣然建議方亦遠去趟商場待個十分鐘，有人看見方亦遠出現，才會讓更多他的女友粉們熱衷來商場採購。
“祖宗，你讓我來商場，就是讓我來接客的？從我剛進店裡到現在一個多小時，一直給人簽名拍合照，我現在簽名籤的手痠，臉笑的都僵了，不帶你這麼剝削我的。”
方亦遠在電話裡衝著顧欣然哇哇大叫，電話聽筒裡已經能聽出他那邊有多熱鬧了，一直有女聲喊著方亦遠的名字，是挺慘的。
“你去了才能吸引更多的粉絲去買衣服，年底顧氏銷量不好，佐伊服飾賺了錢，年底分紅我才能多分一點。”
“靠，合著我就是個沒有感情的賺錢機器唄？”
“對你自己也好，佐伊服飾賺錢了，你才能賺得更多。”
“女人心腸如蛇蠍，一點都不假。”方亦遠罵罵咧咧地掛了電話，現在佐伊服飾已經被塞滿了人，他連出去都很困難。
“方設計師，我是你的粉絲，看這裡……”
“好帥啊，第一次看見活的真人……”
“方設計師，以後別找女朋友了，我就是你女朋友！”
方亦遠臉上保持著笑容，可心裡早已把顧欣然罵了個遍，他就不該聽信讒言來商場當人肉宣傳機，這下好了，想出去都難。
保安們忙著維持秩序，後來又多了幾個人，這才把方亦遠從店裡解救出來。
不過在看到解救他的人時，方亦遠心裡有了底，那些穿著黑色西裝又專業的人肯定不是商場保安，是柯少宸的保鏢沒錯了。
“方設計師，宸少在商場的辦公室裡，想邀請你過去，和他聊聊天。”一個保鏢把方亦遠拉到一個沒地方，對他說著。
看來柯少宸是知道他在商場，特意找來保鏢把他解救出來，好方便讓他去商場辦公室，和他談話的。
方亦遠冷笑了一聲，無所謂地聳聳肩：“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