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規笑道:“這怎麼聽,對錯你都佔便宜。”
珍珠道:“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從那麼高得地方摔下來都沒事,肯定有一個大大的後福在等我。第六感告訴我老天也是站在我這邊的。”
“你的狗屎運向來是好的。”魏子規看了眼地圖,“若真要行動,後日吧。還有些要準備。”
珍珠點頭,隨後奇怪道:“我怎麼感覺我越來越精神了。”她自言自語,“算了,睡不著也閉會兒眼吧。”
說完她爬上了床。
……
早晨。
衛仲陵盯著珍珠的臉:“你昨晚又沒睡?”
珍珠哈欠連連:“昨夜跟你聊完後,我不知為何特別精神。”
直到魏子規睡著了,她還是醒著。
她打算吃了早餐再睡,明天得去救人,這個狀態不行啊。
珍珠抓了抓毛躁的頭髮:“屋裡找不到鏡子,我看著是不是很糟糕?”
衛仲陵不懂怎麼答她,就是人不人鬼不鬼的。直白些他怕她生氣,婉轉些他一時想不到什麼詞:“你還是問子規吧。”
珍珠道:“問過了,他說還好。”
魏子規塞了一碗白粥給珍珠。
衛仲陵想著女子最怕色衰愛弛,魏子規連她這樣都能接受,並且習慣了,代表是真心愛她這個人,而非這副年輕有餘,稍欠些美色的皮囊。
衛仲陵沒頭沒腦的道:“今日起師父是真的放心了,正如子規說的,還好,真的還好。”
珍珠見到封一頌經過門口,道:“封大俠,早,吃一點吧。”
封一頌進屋,衛仲陵遞上一個饅頭,封一頌道:“多謝。”
不曉得哪來的狗吠聲飄進了屋裡,封一頌手一抖,饅頭掉到了桌上,雖面無表情,但額頭沁出了幾滴汗。
堂堂武林高手,衛仲陵笑道:“你不會是怕狗吧。”
珍珠踩了衛仲陵一腳,圓場道:“怕狗就表示不會傷害小動物,有愛心。”
魏子規心想這理由牽強附會了些。
珍珠道:“人總有害怕的東西,像我師父就很怕豆蟲,每回見了叫得都跟小姑娘似的,都是我幫他處理的。”珍珠做了個形象的捏爆蟲子的動作,“吱,汁都給捏出來。”
魏子規忽的覺得沒什麼胃口了。
衛仲陵小聲道:“你說這個做什麼。”
珍珠小聲回:“透露一兩個無關緊要的弱點可以迅速拉近彼此關係,這裡就你和他的武功最高,兩個人頂半支府兵了,打好關係沒壞處。”
衛仲陵對封一頌道:“你這麼怕狗,最好還是別靠近公主府。”
封一頌問:“為何?”
衛仲陵道:“她府裡養有狗。”
珍珠道:“有麼?我上次去公主府沒見。”
衛仲陵道:“你當公主府是小門小戶麼,大得很,你最多也就在大廳和花園溜達了一圈吧。忽琪特別寶貝她那幾條狗,闢了個小院養著,訓得它們,讓坐就坐讓跑就跑,讓不許吠就不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