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規道:“我只聽過有人誇自己是虎是鳳,像你這麼誇自己的倒是新鮮。”
珍珠笑道:“等柳家花大價錢把我身價名望各方面炒得更高,要高價出售那些東西時。我就去給晉商做代言人,跟柳家打對臺,氣死他。”
珍珠越說越興奮,抱住魏子規的頭要親,魏子規用手擋著:“你才剛親了你的銀票。”
魏子規不讓她親,珍珠便捧起大把大把銀票,繼續親她的錢。
……
珍珠帶足銀兩去代國公主府換鑰匙。
日上三竿,忽琪才剛醒來洗漱,魏子規和珍珠坐在大廳裡等。
管家喊來了三個賬房先生,核算珍珠帶來的錢銀。
下人們上了茶點,珍珠喝了杯茶,想上茅房了。
珍珠對魏子規道:“幫問問茅房在哪?”
魏子規和公主府的丫鬟交談了幾句,道:“她領著你去。”
“哦。”她起身,見魏子規依舊坐著悠閒的飲茶,便把他拽了起來。
魏子規道:“你去茅房拉我幹什麼。”
珍珠道:“一起嘛,讓阿九幫盯梢他們點數就好。我以前上學,上廁所總要結隊去,可以聊八卦,我想重溫一下那段時光。”
魏子規:“……”
珍珠上完茅廁,原路返回時經過後院見到一片花海,那植物的藤有小指頭般粗細,相互纏繞,密密麻麻,藤上開滿顏色豔麗的小花。
珍珠問:“這是什麼花?還挺好看。”
魏子規道:“不知。”
居然有見多識廣的魏少爺不認識的植物。珍珠走近觀賞,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珍珠道:“這花開得這麼紅豔,說不定土裡——”她翻白眼歪嘴做鬼臉嚇唬魏子規,“埋了屍體!”
魏子規定定看著她。
珍珠嘆氣:“給點默契好麼。”
魏子規攬過她的肩,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萬豐九年晉城曾出過一樁命案。一男子在月黑風高夜砍下了枕邊人的頭顱扔進了恭桶裡。死者陰魂不散,每到夜裡子時便出來作祟。”
他摸摸珍珠的頭:“只要見了夜裡上茅房的人便會問‘我的頭去哪了’。”
珍珠腦海裡冒出了恐怖畫面,沒辦法,她想象力比較豐富:“以後半夜被叫醒不要問為什麼,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她估計有一陣子晚上不敢自己上廁所了。
魏子規道:“不是你先起的頭麼。”
珍珠道:“那你也要顧及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嚇出心臟病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