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
珍珠不懂為什麼阿九掐點總掐得這麼準,她和魏子規親得難捨難分,這都熱完身了,並不想理會其他。然而——
“少爺。”第二次。
“少爺。”第三次。
熄火了,她得考慮考慮做個請勿打擾的牌子下次親熱時切記掛門上。
……
代國公主讓人在驛館周圍發懸賞告示,阿九在門口撿了一張回來給魏子規和珍珠看。
珍珠看了內容,立馬又拿去給衛仲陵看,她指著賞金那欄,真是好大的手筆:“老頭子,這麼些年了我才知道你居然這麼值錢,三千金。要是把你賣了,我估計可以在高燕最貴的地段買上一間大豪宅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衛仲陵道:“怎麼說話呢。”
珍珠奇怪:“我感覺她是懷疑你躲在驛館裡的,若她對你志在必得,怎麼不來搜驛館,反而在發這個。”
魏子規猜測:“或許和早上高燕皇帝召見她有關。她特意讓人在附近發懸賞,前輩若真躲在驛館,就不好離開這了,踏出門口就有暴露的危險,畢竟這鎖鏈太顯眼。”
珍珠拍拍衛仲陵的肩,讓他安心待著,她保證好吃好喝的把他像菩薩那麼供著:“不出去就不出去唄,她不進來要搜館就行,否則人家地盤我真攔不住,走一步是一步吧。對了——”
珍珠摸出門令,老頭子是仇老爺子的弟弟,或許知道內幕,“忘記問你,高燕皇帝想要這個鯨幫門令,你知道為什麼麼?”
衛仲陵拿起粉紅色的令牌,令牌下掛著的是他藏了多年的淨珠,他和魏子規初見這重新組合過的信物的反應是一樣一樣的:“你怎麼能把它們弄成這樣。”
珍珠心想這個問題有一而再問的必要麼:“因為我喜歡。”
衛仲陵重申了一遍淨珠的意義:“這可是教主信物,你知道當年有多少人為了這個而死麼。”
珍珠抓了抓鼻子,他若看不慣很簡單:“要不你把它拿回去,重新回去做古月教教主。”
衛仲陵沉默了半響,把門令交還給珍珠:“其實弄成這樣也挺好看的。”
珍珠催道:“你快說,你知不知道這個門令還有什麼特別的?”
仇忠生前確實在書信中有告訴過衛仲陵這個秘密,只是衛仲陵沒想到因緣際會,在最後他這位兄長會把這個留給珍珠:“衛家在高燕也曾是顯赫一時的權貴,高祖那輩得高燕皇帝的寵信位極人臣,明著是樞密使,暗地裡其實是在幫皇帝訓練暗衛。”
珍珠道:“暗衛我知道,我在大晉也有暗衛,只要我出門他們就跟在後面保護我。”私人保鏢嘛。
衛仲陵道:“衛家訓練的暗衛跟你說的那種不太一樣,他們是在暗處幫皇帝處理掉一些他不想見到,又不好下旨處死怕惹非議的人。”
珍珠吶吶:“殺手?”
魏子規換了個更貼切的叫法:“死士。”
衛仲陵點頭:“這些人都是百裡挑一,精通下毒暗器,可以一敵百。由於受的是衛家的門規訓練,漸漸的說是奉皇命行事,實則卻是聽衛家的號令。”
珍珠道:“這麼厲害,那為何當初仇老爺子還要離開故土去到大晉隱姓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