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規道:“抓到人才知道她為什麼要抓你,府尹已經讓人去封戲樓。不過估計人去樓空了。”
珍珠也覺得封樓沒用了,木姐姐不傻,不可能還回去。她把腳擱到他膝上,大爺般的口氣使喚道:“剛才好像扭了一下,給我揉揉。”
魏子規暼了她一眼,見她方才受驚了,沒說什麼,脫了她的鞋襪給她揉腳。
珍珠道:“她是屬於反朝廷組織呢?還是哪國的間諜呢?我方才一直想炸她的話,沒成功。少爺你分析力不是很強麼,推理推理。”
魏子規道:“這戲樓在晉城經營多年,並未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人人都只當他們是一群戲子,若不是這次要抓你暴露了,沒人猜的到他們還有其他身份。蛛絲馬跡都沒有推理什麼。”
珍珠慶幸道:“還好她沒用什麼蒙汗藥,迷魂藥的。”
魏子規道:“她能隱藏得這麼好,多年來不露蛛絲馬跡,可見是個小心謹慎的人。今日卻單槍匹馬的闖入魏府……”
珍珠接道:“莫非最近黑市缺貨?所以說這種迷藥就該家中常備。”
魏子規:“……”
珍珠道:“開個玩笑,舒緩一下我自己的情緒,我現在還驚魂未定。”
魏子規道:“你出行都有高手跟著,不容易下手。之前在嶽秀莊倒是次機會,她許是想灌醉你,只是未得逞,萬不得已她應該也不想冒險,若是暴露,多年經營付之一炬。”
不說這些了,越想懸念越多。珍珠抱怨道:“你說我成個親容易麼,還得先八百米長跑,早知道穿什麼嫁衣呀,該穿運動衣,沒嚇死差點累死。”
魏子規道:“誰讓你總惹麻煩。”
珍珠道:“不是我惹麻煩,是麻煩惹我。你分清楚主語和賓語得麼。”要不是她機靈,他沒媳婦了。
魏子規不語。
兩人安靜了一會兒。
珍珠輕輕踢了他,道:“少爺,你意思意思抿一下交杯酒,咱們兩就洞房吧。”
魏子規面紅耳赤,像是被扔進鍋裡煮熟的蝦:“你說這話都不會難為情麼。”
為何要難為情,珍珠理所當然道:“成親本來就要洞房,不洞房跟我去飯館點了份套餐結果光看不吃,浪費錢有什麼區別。你去酒樓會只看菜不吃菜麼?”
那也不必這麼直接吧:“你就不能含蓄些麼。”
珍珠想了想:“少爺,你意思意思抿一下交杯酒,咱們兩就睡吧。”
夠含蓄了麼,不過有件事她還是得先問一問。
珍珠伸出食指戳了他一下:“話說你沒看過那種書,你懂步驟麼?你別這樣瞪我呀,這不是很正常的問題麼,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我只是在弄清楚一會兒你我哪一方該主動些罷了。”
她的話魏子規沒一句是接得上的。
珍珠捧著自己的臉,扭扭捏捏做出嬌羞姿態,該裝害羞時還是得裝一裝的。
她道:“人家雖然也是第一次,但畢竟課外書看得比你多那麼一兩本還是知道的。不過你懂醫,總該有點常識。而且我聽說有些人對這種事天性使然,無師自通,是真的麼?交流一下。”
魏子規:“……”
算了,不問了。珍珠把魏子規撲倒,兩人親得火熱,從床頭滾到床尾,剛要上演少兒不宜的片段,魏子規的大長腿踢到了機關。
珍珠大叫了一聲:“啊——”
又掉坑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