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春沁哭喊:“爹爹不要。”
周國公呵斥:“閉嘴!”
珍珠表情真摯,是無比真摯:“我也希望她可以悔過,重新做人,如此也是做了件好事吧。行了,我們也該告辭了。”
於彬親自送他們出了大門,一場紛爭就此化解於無形,各回各家了。
於彬對兒子道:“日後多跟子規、公主他們走動。”
於漸白本就想多往魏府跑,能多找些機會親近子意,他父親這般說是正合他心意。
於彬喃道:“這行事,說不是皇上的骨肉都沒人信。”
……
珍珠又翻牆了,丫鬟們勸不住,只能擔驚受怕在下面祈禱她平安無事。
珍珠讓她們不要怕,她近來覺得自己身手越來越好,這牆最多三米,小意思。
她讓阿九在靜苔院放了把梯子,珍珠小心的屁股先翻了過去,然後放下左腿搜尋梯子,椅子沒尋到,不過踩中了某人的肩膀。
珍珠低頭,心道不好,踩中地雷了。
魏子規把她放了下來,壁咚把她困在牆邊。
珍珠心跳加速,如若他身上不是還縈繞著生人勿進的氣息就更好了,從馬場回來他就沒有好臉色,這不,嚇得阿九他們能躲就躲。
魏子規的語氣兇極了:“為什麼總是不聽,我告訴過你不許再翻牆,不要做那些危險的事。”
珍珠知道他真正氣的不是這個,她幫他順了順胸口的氣。
道:“少爺,其實你也明白,賈春沁雖說蓄意傷害畢竟未遂,在他人看來屬情節顯著輕微,危害不大。周國公又是老臣重臣,這事就算鬧到御前,皇上也會顧念他曾為大晉出生入死勞苦功高,從輕發落的。”
既是這樣,她還不如再放賈春沁一次。
“這事傳揚出去後,人人都會道我這個公主是真善美的化身,皇上的賞賜,國公府賠罪的禮品少不了,我一而再的賣了周國公人情,日後我有事相求,他也不會拒絕。”
到底是放比不放好處多,她自然選擇好處多的那個。
她撒嬌道:“我其實也很氣,我氣得都詛咒賈春沁日日便秘了。不過看到你這般緊張我,我心裡又甜滋滋的。少爺,你說句話行麼,就我一個人講,冷場啊。”
是不是非得讓她用另一種方式,他才會給個反應。
魏子規低頭看著她起初給他順氣,順著順著,已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手,在他胸口處又捏又抓,他道:“手。”
珍珠輕佻的笑,佔他的便宜也是對他魅力的一種肯定嘛。
魏子規將她抱緊。
珍珠很是珍惜他的主動,畢竟他主動的次數不多,每一次他擔心遲一步就護不了她時,才有這等福利,所以說風險與福利共存。
上次在古月教就算一次。他有時鑽些莫名其妙的牛角尖也挺可愛的。
珍珠聞著他身上清爽的皂角味:“我這不是好好的麼,沒缺胳膊沒缺腿。”
魏子規下巴抵著她的頭,悶悶的道:“你這個賊。”
珍珠心有靈犀,想逗他開心:“我得好好記住,今日可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這是你第一次對我說情話,第一次。我伏法認罪還不得麼,對於偷了你的心,我供認不諱。判終身監禁如何?”
魏子規道:“你能不能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