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學校裡學的分文理科目,有語文數學英語體育……”
魏子規拉著珍珠慢慢的下了山。
回到魏府,剛下馬車,就見菀翠一臉著急的在魏府大門前來來回回的踱步。
珍珠驚喜道:“菀翠姐姐,你怎麼來晉城了。”
菀翠著急的跑過來通風報信:“我是替少主送信來的,魏少爺你們還是先躲一躲吧。”
魏子規一頭霧水:“躲什麼?”
南宮瑜的家書,珍珠一下就猜到信的內容了,她躡手躡腳想回公主府去。
魏子規勾住她後領:“去哪。”
不用問了,定是她又做了什麼好事。
珍珠撥了撥頭髮:“少爺,你我就要成親了,要知道夫婦一體,要相互包容。你以後會不會包容我說錯話,做錯事,還有偶爾隨機的不限地點不限次數的惹你生氣。”
魏子規心想還好她說的不是讓他包容她的不良嗜好比如看那種書:“你哪日不是在惹我生氣。”
決定要娶她便是有心理準備了。等等,她通常做這種鋪墊時,就表示挖了個大坑讓他跳。
魏子規道:“你什麼意思,你又做了什麼?”
珍珠絞著衣服,撒嬌道:“也沒什麼,就是你外公不是不答應和古月教的人聯手麼,我為了大局著想,撒了個小小的謊,說我懷了你的……孩子。”她故意模糊最後兩個字的發音。
魏子規卻不讓她糊弄過去:“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珍珠道:“我說我懷了你的孩子。”
魏子規瞠目:“這種話是能亂說的麼!”
珍珠大聲道:“我有什麼辦法嘛!我要是不說我懷孕了,你外公能那麼好說話麼。我也算是救了你,救了梁城好麼。”
魏子規見她明明有錯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你還真是偉大。”
珍珠挺直了腰板,他大聲,她比他更大聲:“我就是偉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梁城的老弱婦孺加起來就算不上萬也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吧。你知道那是多少級浮屠麼,是六萬九千九百九十三級。”
菀翠見他們兩竟是在門口直接吵起來,勸道:“魏夫人在生氣,還是先想辦法如何解釋吧。”
珍珠一聽南宮瑤生氣了就慫了:“我有點頭痛,我先回公主府了。”
魏子規拉住她不讓走,他剛和爹孃提要娶珍珠,現在爹孃會如何想?定是認為是他越了矩,珠胎暗結,怕紙包不住火才要匆匆成親:“你跟我進去說清楚。”
珍珠抱著肚子道:“我都說我頭疼了。一個人能解釋清楚的事何必兩個人進去,你就不憐惜一下我麼。”
魏子規斥:“頭疼抱什麼肚子。”
珍珠掙扎著不肯進魏府,魏子規乾脆把她扛到肩上,就像扛米袋那般,是她說夫婦一體的,她自己捅的簍子,他捱罵她也別想逃。
珍珠死死抱著門口的石獅子做最後的掙扎:“少爺,我恨死你了,我告訴你女人的恨很可怕的。”
魏子規無情的把她扛了進去,剛剛還在說愛,現在變成恨了。她的愛恨還真是收放自如,估計也是她說的所謂隨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