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距離江流最遠的名門權貴,書寫下了玄二品評級的詩詞。
整個江東市的市校場,赫然掀起了陣陣鼎沸的熱議。
“三千名門權貴,三千首詩詞,最低評級,在上三品,最高評級,居然出現了玄二品!”
“這下,看江流怎麼贏!”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江流在江南市內,寫下的詩詞評級,最高紀錄,似似乎也只是在上五品評級吧?”
“上五品評級,恐怕在這三千名門權貴中,都拼不過排列最前的那兩百人。”
一時間。
看著市校場上空,三千首詩詞之中,衍生出的三千個評級字型,圍聚在市校場四周的十幾萬男女人群,皆是湧現出了無盡的熱嘲冷諷。
不僅僅是他們,連同屹立市校場兩側的三千名門權貴,以及石正恩與鄭瀟南在內。
他們盡皆是一臉揶揄不屑的得意,一個個肆意的用著輕蔑的眼神,笑望著市校場入口處的江流,一張張面容之上,充斥著層層居高臨下的冷傲。
三千名門權貴,屹立在市校場的兩側。
他們的頭頂之上,閃爍著整整三千首金光萬丈的詩詞。
而這些詩詞的評級,由低到高,一直延續在市碑之下。
最低評級,乃上三品!
一直往前,詩詞的評級,則從上三品到玄二品!
更重要的是。
縱觀全場三千名門權貴,雖然最低評級,只在上三品評級。
可這個評級,也只是為數不多的,不到區區三十位名門權貴的詩詞評級。
而上三品之上的上四品評級,放眼全場,也不過四十首而已。
上五品評級的詩詞,也僅僅只有六十多首。
除此之外。
剩下的一眾名門權貴的詩詞評級,盡皆在上五品之上的上六品與上九品之間!
所以。
這對江流來說,無疑是種前所未有的壓迫。
就拿他曾在江南市書寫下的最高評級的詩詞來說,也不過上五品。
可上五品評級的詩詞,如果與現場的三千名門權貴相比,幾乎連最靠近市校場入口處的兩百名門權貴都拼不過。
連才學底蘊最弱的這兩百人都勝不了。
江流拿什麼來勝剩下的那兩千八百人?
“江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