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這話蘊含著無上自信。
甚至。
蘊藏著對江東市所有名門權貴的輕蔑冷傲。
一經從江流口中發出,赫然從江流身上,捲起陣陣磅礴的氣勢,籠罩全場。
一步一首詩?
首首凌駕在三千名門權貴之上?
這口氣。
也太狂妄了吧!
“媽的,這江流,好大的口氣,居然如此輕狂,敢說出一步一首詩的大話?”
“真是一個不知死活的蠢東西,從市校場走入到市碑之下,至少有著不下兩百步,難不成,他還能一口氣寫出兩百首詩詞不成?”
“能寫出兩百首詩詞也就算了,還首首凌駕在三千權貴之上?他當自己是什麼?位列諸子百家之中的聖人麼?”
剎那間。
聽著江流如此狂妄自大的語氣,市校場之中,在場的二十幾萬聖修者,都不由笑了。
就連屹立市校場兩側的三千名門權貴,以及石正恩與鄭瀟南二人,也是不禁冷笑著搖起了頭,面容之上,湧現出了縷縷輕蔑不屑的譏諷。
一步一首詩?
首首凌駕在三千權貴之上?
呵呵!
這江流,還真是愚昧無知啊。
要知道。
屹立市校場兩側的三千名門權貴,可都是江東市赫赫有名的聖修強者。
無論才學底蘊,還是聖修實力,都是經過長時間的日積月累。
就算他們其中最弱的一位,隨意一寫,也能寫出上一品評級的詩詞。
而江流。
信誓旦旦的說一步一首詩,首首凌駕在三千名門權貴之上,以市校場入口到市碑之下兩百步的距離。
難不成。
他還能在今日,寫出兩百首上一品評級的詩詞?
這種文采,不說石正恩與鄭瀟南不敢想,就算是江君省省主,也不敢想。
而江流。
雖是一位寫出鎮世之語的天命之子。
但以他年僅十九歲的年紀,才剛剛初露鋒芒,還未完全成長,就能達到如此才學造詣麼?
不!
絕不可能。
除非他達到天命之子的第二階段,寫出了錦繡文章的地步。
否則。
絕無半點可能。
“江流,你年紀不大,可口氣倒是大的嚇人,今日,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憑藉著什麼,能一步一首詩,首首凌駕在我江東市的三千權貴之上!”
當下。
屹立市碑之下的鄭瀟南,一臉輕挑冷笑,渾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