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必需要感謝靈陣。
因為靈陣給了戰爭第二種可能性。
用人海戰術換掉某些強者。
但是，說到底，戰爭也只是一場骯髒的兌子游戲，區別在於一個好的指揮者可以用最少的代價兌掉對手陣營裡的重要成員，比如說用一百名結成靈陣的通天境強者加一名靈陣師，換掉一名至尊，對於弱勢方來講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更何況，還不一定會被互換。
只要一切設計的好。
完全可以付出一個人都不死的代價殺死一名至尊。
當然，有重傷者是必然的。
但能殺死一名至尊，就算這一百名通天街死光了都值，所謂的重傷，比起死亡來講就更值了。
而之所以說值，也是在於一個人的實力上限和一群人的實力上限，中間顯然是有一定的差距。
假設一百名通天境加一名靈陣師可以和一名至尊互換……
假設一百名至尊加一名靈陣師可以和一名地至尊互換……
並不代表一萬名通天境加一名靈陣師可以和一名地至尊互換！
原理非常簡單：群體上限！
除非這名靈陣師可以成為靈陣大師。
才有可能用高階陣法讓這一萬名通天境強者組成陣法，殺死一名地至尊，或和一名地至尊互換。
然而，問題就來了。
一名靈陣大師自身的戰鬥能力就可以和正常至尊相提並論，隨隨便便煉製幾個傀儡都能達到至尊境三小難級別，所用的陣旗威力遠遠超過一名通天境修煉者爆發出的全部實力，根本沒必要費盡心思的召集一萬名通天境修煉者和地至尊死戰。
相比召集一萬名通天境。
他們更願意召集幾百名至尊。
或者是召集幾百名至尊境三小難。
而這個需求所需要的人脈關係，恰好這些靈陣大師也能滿足，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這句話哪怕放在超凡世界，也是最真實的寫照。
因此，一個尷尬的情況就出現了。
有能力用一群通天境修煉者抗衡地至尊的靈陣師必然是靈陣大師，而這些靈陣大師就算要抗衡地至尊，也有更好的選擇，根本用不到通天境了。
所以，理論上的可以，放在現實中的表現並不好。
假設一名至尊被困。
繼續被困的下場就是死。
擺在指揮官面前的有兩個選擇。
一個就是放棄救援。
一個則是用一百名通天境修煉者的命給這名被困的至尊堆出來一條生路，確保這名至尊能夠撤離。
任何指揮官都會選擇第二個。
別看理論上一百名通天境修煉者可以換掉一名至尊，實際上，一名至尊的價值遠超一百名通天境修煉者。
這就是殘酷的戰爭。
什麼時候被人捨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