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昀這邊,對運糧一事十分看重,從細節上都十分注重,本來可以安排自己的心腹與沈公子對接,但是他不放心,還是親自去處理。
沈公子看到是趙昀親自前來,十分驚訝,連忙走上前迎他,剛開口:“皇……”
就被趙昀打斷了:“在外面稱呼我趙老闆就好。”
也確實,直接喊皇上容易引起注意:“是,趙老闆。”
“我帶您去看一下我在京城的產業吧。”
趙昀點點頭,沈公子又將自己的兩個得力手下介紹給趙昀。指著一個看起來十分精明的男子說道:“這是阿斐”
又指了指另一個看起來木訥老實的男人:“這是阿航。”
相比於阿航那個看起來老實沉默的男人,阿斐的話就顯得有點多。
他湊到了趙昀旁邊,殷勤的為他介紹各個情況,說實話,嘴皮子挺溜,但是不是實話,就有待商量了。
“趙老闆,我們沈老闆可是可謂是見多識廣,小的跟著他,可是學了不少知識,就那些玉啊,釵子啊之類的東西,小的不敢打包票能全分辨了出來,但是十有八九還是能判斷出來他的價值。”
趙昀好脾氣的,樂呵呵笑了一聲:“看來,你也不差的。”
“嘿嘿,還好還好,要說最好,還是得我們家老闆,和他做生意,是穩賺不賠的,您放心啊,您跟我們老闆是兄弟,以後您有事說一聲,小的一定義不容辭。”
趙昀拍了一下他的肩頭,挺結實的,就是裡頭不知道結不結實:“那就先謝過這位小兄弟了,不過,你們倆倒是很不一樣,他怎麼一句話也不說。”
阿航早就習慣了阿斐這個悶油瓶樣的性格,以為是這位大老闆不喜歡他這個搭檔的性格,幫他解釋:“唉,我這個兄弟就這樣,性子沉默,見了生人就不愛說話。趙老闆別在意,他不愛說話,我愛說話,趙老闆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我就好了。”
倒也不是計較說不說話,只是著實覺得這兩個手下,一個話癆,一個木頭,也算互補了。
沈公子帶著趙昀轉了許久,夜色漸漸暗下來了,
沈公子和趙昀兩人在一個酒樓的包間內談話,阿航和阿斐兩人守在門口。
“這兩人,皇上您覺得怎麼樣?”
趙昀想起兩人的性子,回了一句:“尚可,你想安排他們送糧草?”
沈公子點點頭:“他們兩個是我的得力手下,這些年幫我做了不少事,經驗也比較豐富,雖然一個愛說話,一個沉悶,倒也合得來。”
“確實合得來。那就他們吧!不過,我再安排一些人手,跟著他們一起運送糧草把,畢竟這件事涉及太大,關乎邊疆的將士,我始終不太放心。”
沈公子思考了一下,也覺得可行,就把阿斐和阿航叫了進來,跟他們說這件事。
但是一說出口,就遭到了阿斐的拒絕。
“老闆,您還不相信我們的能力嗎,我們保管將那東西安安全全的運到邊疆去,不用再派什麼人手,派多了,人家還以為是些值錢的寶貝,不更遭人覬覦了嗎”
他那兩個手下不知道這批糧草多貴重,但是自己知道,雖然有經驗,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還是不妥,這批糧草太重要了,還是多加些人手吧!”
“唉喲,我的老闆,您就相信我們吧,我們一定給您安全的送到。”
沈公子還想說些什麼,就被趙昀截了話茬:“算了,這個小兄弟說得有幾分道理,人多眼雜,說不定就有眼紅的,低調點反而更安全。”
阿斐附和的說道:“是啊,還是趙老闆更懂,您放心,趙老闆,這糧草,我一定給您送到。”
見趙昀都這麼說了,沈公子自然是無話可說了了,同意了。
第二日一早,趙昀和沈公子就目送著糧草運出去,但還沒過幾個時辰,阿航跑了回來,說是糧草不見了。
趙昀大怒,這可是要送往邊疆的,還沒多久,糧草就無緣無故的消失了:“你確定,糧草無緣無故的就消失了。”
阿航是個沉默的,平時不愛說話,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好實話實說:“那糧草運到中途,確實無緣無故的就消失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雖然他們不至於說謊,就為了騙這些糧草,但趙昀還是派人去搜查了一下,按照他們所說的,糧草在途中確實就平白無故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