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回到宮中,絲毫不知自己的行蹤早已經敗露,還滿心歡喜的當著皇后娘娘。
“關月,給本宮去御膳房拿一些血燕,本宮剛剛生產完,皇上說讓本宮好好補補。”原主邊把玩著手上的紅寶玉戒指邊漫不經心的對關月說。
關月看著面前的‘林鳶’,只覺得他們的皇后娘娘自從誕下小皇子以後性情大變,從前的皇后娘娘溫婉賢淑,現在的皇后娘娘兇狠惡毒,只要一不小心不合她的心意,她就會動手責打宮人。
現在宮中的宮人都對這個皇后娘娘敬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招惹到皇后娘娘,會引來殺身之禍。
“關月,本宮讓你做什麼呢?怎麼在這裡發呆,是不是皮又癢了?”原主見關月遲遲不動身,不由得開始怒罵起來。
關月這才意識到剛剛自己走神了,於是連忙應了一聲:“是,奴婢這就去。”
說完,小跑著出了殿中,原主並沒有將這事放在心上,依舊在欣賞著自己身上所戴的首飾。
沒過多久,關月就將血燕端了上來,只不過原主就像是沒看到一般,就那樣讓關月一直端著,這血燕是剛剛出鍋的,熱氣騰騰,關月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端著,漸漸的她覺得自己的手已經不是她的了。
原主看見關月緊咬牙關,滿頭是汗的站在那裡,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哎呦,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如此痛苦?莫不是本宮讓你去取一些血燕委屈你了吧?”
關月身為宮女,怎敢說委屈,於是忍著手上的疼痛搖了搖頭:“奴婢不敢。”
看著關月隱忍到現在,原主終是放過她了:“行了,你把血燕放這裡出去吧。”
“是。”說著,關月就向旁邊的桌子走去,當關月剛剛將血燕放在桌子上,她只覺得有人絆了一下自己,身子一斜摔倒在地,手中的血燕也盡數灑在了她的手上。
關月被燙的大呼了一聲,隨後便看見原主憤怒的眼神,還來不及說話,就被原主扇了一個耳光:“死奴才,這點事都做不好,要你有什麼用?”
“皇后娘娘饒命,奴婢知錯了,皇后娘娘饒命啊。”關月不停的在地上磕著頭,不停的向原主求饒。
原主看她弄得滿身狼藉,嫌惡的擺了擺手:“還不快滾出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是,奴婢這就出去。”關月撿起地上的碎片,急忙退了出去。
關月退出去以後走到一個角落裡終是忍不住痛哭起來,從前皇后娘娘對她有多好,現在對她就有多厭惡。
此時的御書房,趙昀坐在書桌前聽著暗衛的彙報:“皇后娘娘出宮以後並沒有去其他地方,而是與墮僧見了面。”
墮僧?就是那個一直想要害鳶兒的那個奸人,真沒想到他竟然會和原主聯起手來一起對付他的鳶兒,真是千算萬算就沒有算到這一點。
“那個墮僧知道皇后娘娘已經成功了,所以就向皇后娘娘索要一些金銀財寶,皇后娘娘也答應他了。”
“混賬,白龍寺有他這個僧人真是給白龍寺抹黑。”趙昀聽到這話後氣憤不已,他們把他的鳶兒當作什麼了?竟然用金銀財寶這些俗物來玷汙他的鳶兒。
“皇上,我們要不要現在就對皇后娘娘還有那個墮僧動手?”一邊的暗衛出謀劃策著。
趙昀手指不停的在敲打著桌面,現在對他們動手,恐怕會傷害到鳶兒,如果鳶兒出了什麼事的話,那該怎麼辦,
“不行,我怕他們見時機不對,會傷害到鳶兒,所以我們還是先不要對他們動手。”
隨後趙昀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對了,為什麼給高僧的信還沒有回信?這麼久了,你們究竟有沒有把信送到高僧的手上?”
當初特意為了讓信件送達高僧的手上,趙昀這才會派暗衛去,只是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高僧卻還是沒有半點訊息,按照高僧的性子,他是不會看著不管的。
“屬下已經派人送過去了,但是人還不曾回來。”那個暗衛如實的稟報。
趙昀還以為一定是白龍寺出了很大的事情,牽絆住了高僧,所以高僧才會杳無音訊,於是他揮了揮手:“行了,你先退下吧。”
待暗衛離開,趙昀坐在桌前沉思,現在他不知道林鳶在哪裡,也不知道該如何讓林鳶回來,“鳶兒。”
關月剛剛回到住處給自己的手上了一些藥,就有人來找她:“關月姐姐,皇后娘娘叫你,你快過去吧。”
“知道了。”此時的關月早已經哭幹了淚水,淡淡的應了一句。
“關月這個小蹄子怎麼還不來?怎麼?本宮說的話都不好使了嗎?”當關月剛剛走到原主寢殿門口的時候,就聽見原主氣急敗壞的聲音。
於是她絲毫不敢怠慢,連忙小跑進了殿中:“娘娘,奴婢來晚了,請娘娘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