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吧,今日來找朕是所謂何事?”其實新皇是在明知故問,他自然是知道公主和林鳶是來為少莊主求情的。
林鳶低著頭很快就聽見新皇渾厚的聲音傳來,那個聲音雖然年輕,但卻也充滿了讓人不可忽視的威儀。
“皇兄,關於白虎事件的真相,我希望你查明真相後再做定奪。”公主一聽新皇這麼問,趕緊開口說道。
“你是說朕不明辨是非,隨隨便便就冤枉了少莊主?”新皇聽了公主的話後眉頭皺的更緊了,他不滿的開口反問。
“皇兄,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公主急的直跳腳,她惱羞成怒的說。
“那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新皇並不想跟公主談論少莊主的事情,索性跟她賣起了關子。
“皇兄,白虎事件少莊主真的是被冤枉的,這個事情不關他的事啊。”公主看著新皇跟她打哈哈的態度,心裡火急火燎的。
“少莊主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朕自會定奪。”新皇聽到公主的話後滿臉的不耐煩,他冷聲道。
新皇知道自己的妹妹心繫少莊主,可是這種原則性的問題他不可能會做出退讓的,寧錯殺也不放過。
“皇兄!”公主看不管自己怎麼說新皇都不為所動,心裡又氣又急。
“這件事情就不要再說了!”新皇冷喝一聲,心裡也是氣急了。
聽著新皇這麼冷硬的語氣,公主頓時又紅了眼眶。她想再說些什麼,可又怕讓新皇更加不耐煩了。
林鳶自從進來後就站在一旁一句話也不說,她在心裡盤算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卻理不出任何頭緒出來,看著公主和新皇爭執不休,誰也不肯退讓的樣子,林鳶在心裡暗叫不好。
“林鳶姐姐,你倒是說句話呀。”公主一扭頭看見林鳶,這才想起來林鳶也在這裡,她趕緊求救的說。
新皇知道林鳶也是來給少莊主求情的,可是當事實這麼擺在面前時他也難免的氣急了:“你跟少莊主等人到底為何會有接觸?”
林鳶看新皇把目光轉向了自己,又聽到他的問題,頓時她也是一愣。
“說!”新皇不容置疑的說。
林鳶只覺得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忐忑極了,她的心頓時就慌亂了起來,真話自然是不能說的,可是那要怎麼說呢?
林鳶想來想去,突然覺得周圍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林鳶姐姐!”
“林鳶!”新皇和公主幾乎是同時大喊道。
“林鳶你怎麼了,你醒醒呀。”新皇衝過去一把抱起了林鳶焦急的叫喊她。
“林鳶姐姐?你怎麼了?這可怎麼辦啊?”公主已經被嚇傻了,她手足無措的喃喃自語。
“御醫呢,宣御醫。”新皇怒吼道。嚇的門外的宮女趕緊去太醫院請了德高望重的太醫過來。
新皇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他怪自己怎麼那麼質問林鳶,害得她在自己面前昏了過去,新皇覺得自己真是混蛋。
“皇兄,林鳶姐姐不會有什麼事吧?”公主不安的問新皇。
“不會的,不會的,她不會有事的。”新皇看著林鳶姣好的面容不停地說,不知道是在安慰公主還是在安慰他自己。
很快御醫就到了御書房,他一看新皇滿臉著急的模樣,當下也不敢怠慢,上前就要給林鳶把脈。
“她若是有半點閃失,朕砍了你的腦袋。”新皇擔心的不得了,生怕御醫對他說自己無能為力,他冷聲威脅道。
御醫一聽心裡害怕的不得了,顫顫巍巍的給林鳶把脈。
“聖上,姑娘這是喜脈。”把完脈後御醫的心終於放回了肚子,他站起身恭敬的對新皇說道。
“喜脈?”新皇不可置信的問。
“正是,姑娘已經有了身孕,剛才可能是太過心慌才會昏倒,身體並無大礙,聖上不用擔心。”太醫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