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官員請來了大夫,讓人給趙闊診治。
這一診治不得了,得出的結果居然是中毒。
林鳶都有些發矇。
剛才還好好的人,瞬間就中毒了?
在官兵看不見的角度,趙闊張開了眼睛,這一幕正好是被林鳶看到了。
“你們快看,他好好地,都是裝出來的。”
等到官兵們集體扭過頭的時候,趙闊早已經是閉上了眼睛。
“你這刁民,幾次三番蓄意生事。”
林鳶覺得自己十分無辜,明明不關他們的事情才對。
趙闊這個人還真是不容小覷。
下人匆匆跑去告知了趙昀。
甫聞聽,心急如焚,趕到了米鋪,正是看到了林鳶被抓。
“這是在做什麼?”
官兵們一看又有人來了。
不知道他來歷。
太子身側的人覆耳,也就明白了,“來人啊,將他也抓起來,一個女流之輩敢對太子殿下出手,身後必然是有同黨的,你既與她相識,自然脫不開干係。”
,這下,趙昀和林鳶都是被抓起來了。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大理寺中,官員開堂問案。
趙昀和林鳶如實稟明。
“太子殿下中毒一案,你們可有何要辯駁的?”
林鳶講明是趙闊先對自己動手動腳,後暈倒,此事與自己無關。
再問趙昀,也是相同的答覆。
官員再拍驚堂木,“太子殿下現在仍舊昏迷,事實真相如何,尚未可知,本官不能聽信你一面之詞。”
趙昀和林鳶都是無辜。
出來的是太子身側的親信。
“我家太子本來好意要邀林小姐一起用飯,不料被人為推諉,心下有些不懟也是理所應當,可是未曾料到她口不對心,竟意圖勾引,此種女子不知羞恥,理應浸豬籠。”
林鳶只差一口老血噴出來。
“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家太子貪圖我的美色,想要用太子妃的位置來誘惑我才對,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親信一斂眉,“太子殿下什麼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沒見過,你縱然是有幾分姿色,可也不過爾爾,休要詆譭旁人清譽。”
林鳶對此嗤之以鼻。
沽名釣譽還差不多。
“敢不敢讓你家太子出來,我們當庭對質?”
親信變了臉色,“你是何等身份?能勞動太子殿下金軀,何況人還是昏迷不醒,誰知道你又是打了什麼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