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女子見現在並沒有其他人,還是說出了她和趙昀還是清白的事情。
這一點,江岑從沒有懷疑過。
江岑舉起茶盞,“我挺可憐你的,一輩子只能被這個利用,被那個利用,什麼時候你才能成為自己的主宰呢。”
“我不需要你可憐我,我只要完成這個任務就好了。”南疆女子被江岑的話觸碰到了內心的傷口,她說的其實某種程度上一點都沒錯,只不過她從來都沒得選。
江岑看著南疆女子氣急敗壞的離開,用唇語告知給了趙昀身邊的黑衣人。
黑衣人轉身,往趙昀的寢殿而去。
林鳶處於南疆,心裡一直都很思念趙昀。
只是他身邊如今有了南疆女子,想來應當早就將自己給忘記了,林鳶對鏡命令自己,“趙昀,我可以忘掉你的,一定可以。”
林鳶與聖女在酒樓相遇,兩人目光宛如電光火石。
“你最好趕緊離開玖狐,不然我就讓你後悔。”聖女對林鳶的敵意非常之大。
聖女不喜歡玖狐的身邊有其他的異性,尤其是像林鳶這樣膚白貌美的女子。
林鳶自然心裡明白,“這是為何?難道你們已經成親了?”
“你不需要知道為什麼,只需要按照我說的話去做就是,我給你兩天的時間離開這裡。”聖女跟林鳶已經不是商量的口吻,而是譴退。
林鳶繼續吃著酒菜,“如果我說我還有重要的事情不能走呢。”
“我看你是自找倒黴。”聖女的脾氣並不好。
林鳶還是記得那一日在玖狐的眼前,聖女都敢給自己下藥的事情,幸好只是尋常毒藥,真的要是鶴頂紅,白色粉末之類的,那自己這條小命算是交代在這裡了。
林鳶給聖女解釋,“你放心好了,我對玖狐半點兒女私情都沒有,我只是將他當成了兄長和朋友一般相處,等我拿到了解藥,立馬就消失在南疆,絕對不會多留半刻。”
聖女倒是很欣賞林鳶的豁達,不過還是半信半疑。
“希望你可以真的做到,我先走了。”聖女撂下這句話,也就返回。
林鳶自己將剩餘的酒菜都吃完,酒足飯飽後,也就打算回到客棧收拾收拾。
不料,林鳶被人從身後用沾染迷藥的手帕給捂住了唇角,暈厥過去。
等林鳶再次甦醒之際,已經是被關在了一間滿是柴火的小房間裡面,“這裡是哪裡?你們綁我做什麼?”
“少廢話,安靜點,等我家主人來了,自然會告訴你的。”負責看守林鳶的人一點都不想理會她的話語。
林鳶只好是閉目養神,伺機而動。
不出一會兒,就有一妙齡女子前來,看年歲也不過是二十左右,穿戴倒是不錯。
妙齡女子將林鳶上下一打量,“你就是讓聖女有所忌憚的那個人?長得倒是挺好。”
“你不是一個人誇獎我的容貌,你跟聖女認識?”林鳶微微一笑。
妙齡女子很直接,“我知道你想出去,不妨你跟我合作,等事成之後,我可以立刻放了你。”
“你對這裡這麼熟悉,也需要我?”林鳶故意裝作不知。
妙齡女子說了自己的身份,她也算得上是在南疆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只不過和聖女相比,那肯定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妙齡女子一點都不掩飾對聖女的嫉恨,“就是因為有她的存在,所以大部分人都意識不到還有我,你跟我聯手除掉她,我保證不會虧待你。”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要是有這個本事,現在還會被你們綁在這裡?”林鳶拒絕。
妙齡女子也不強求,只讓林鳶好好呆在這裡幾天想一想要不要合作。
她出去之後,便對其他看守講不準苛待林鳶,雖說是階下囚,也不好損失了她們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