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人半分其他興致都不曾有,“你也會說只是協助,主力可是你啊,你都做不到的事情,求了我又有何用。”
“那你這是要過河拆橋了。”南疆女子也很有自己的脾性。
東瀛人想要南疆女子跟自己低頭的如意算盤是有些落空了。
南疆女子拿出了些許蠱蟲,“這些東西要是都送給你,不知道你還能不能見到明日的太陽了?”
“你敢。”東瀛人還是很忌憚南疆女子的。
南疆的蠱蟲毒性之猛烈,非尋常人所能比。
南疆女子擺弄著手裡的笛子,“不信你就試試看?”
東瀛人看著那些蠱蟲一個個的朝著自己的方向奔了過來,驅動內功將它們盡數驅趕出去。
“快讓它們停下。”東瀛人的武功再高,也抵擋不住這般多的物件。
南疆女子的笛聲十分悠揚婉轉,“除非你先答應我的要求,否則今晚你可就是要跟它們在這裡一起作伴了。”
“好。”東瀛人近乎是咬著後槽牙言語的。
南疆女子將笛子一收,“男子漢大丈夫說出口的話就要做得到,要不我可就是要瞧不起你了。”
“將她幹掉,從此趙昀的後宮就再也沒有這麼一號人了。”東瀛人想著要借用最為直接的方式讓江岑消失在這裡。
東瀛人的辦法,南疆女子直接就給否決了,“不行,這太扎眼了,江岑不是普通嬪妃,她在趙昀的心裡也算是有一席之地。”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要我如何做。”東瀛人覺得南疆女子前思後想,只會一事無成。
南疆女子知道東瀛人也想不出來什麼好辦法了,“我會想個辦法讓你和江岑見面,只要你可以引誘到她,事情就成了一大半。”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犧牲一下色相,這樣趙昀就會對她敬而遠之?”東瀛人還不算太笨,對南疆女子的想法也算是瞭如指掌。
她很聰明,兩個人一拍即合。
南疆的國土當中,林鳶正在街面上閒逛,偶然就是看到了一場好戲,這樣的戲碼大概以前只在旁人的轉述當中聽說過。
劉氏的話不光是被街坊鄰居都聽到,還是傳到了許娉的耳中,很是刺耳,從前尚且不曉得何為無理攪三分,今日一見,不虛此行了。
“許家是不會一個子不出,可也不是平白被人充當了冤大頭了。”許娉來回掃視了一番,不怒反笑,“既然今天娘都說了,那咱們索性就好好算一算好了。”
柴米油鹽醬醋茶,居家過日子都會用到的物件,差人一樣樣的清點出來,“我所有的嫁妝都在這裡了。”
劉氏以為是自己的話起了作用,高高昂著頭顱,這家裡還是自己說了算的,任憑許娉如何,也翻不了天去。
“你若是好好地端茶認錯,我作為長輩,也不會跟你們小輩一般見識。”劉氏倒真是說得出口。
江封尚也是適當的添油加醋,“就是,身為家族中的兒媳,最為主要的便是孝敬婆母,禮讓妯娌,你方才的行徑若是讓旁人瞧見了,保不齊會傳出來什麼不恰當的風言風語。”
言下之意便是要以此來要挾顧卿卿,讓她可以知難而退。
江新手裡拿著精米饅頭夾著裡面的肉可是吃的津津有味,時不時的與劉氏說說笑笑,好似很是和諧的祖孫兩。
反觀一側的苓芷站在一側可憐兮兮的,小手不斷地揪著自己的衣襟,看著桌上面的東西,攙的直流口水。
“孃親,我也想吃。” 苓芷小聲與林氏說話,不曾料想被王氏和孟氏聽了個正著,“小小年紀,莫要嘴饞,將來是要被婆家嫌棄的。”
許娉看不過眼,上前一步就是拿了一個饅頭和肉遞給了苓芷,柔聲細語的讓她吃了,不能缺乏營養。
苓芷覷了劉氏和孟氏,林氏是默許的意思,道了謝接過來,咬了一口。
“香嗎?”許娉如此一詢,苓芷忙不迭的點頭,她長到這麼大,還沒有嘗過肉的味道。
江新套上鞋子,快速竄過來伸手就是衝著苓芷一推,遂不及防之下,一頭栽倒,身上滿是泥土。
“你這個賠錢貨,怎麼有資格吃這麼好的東西?”
頭一次,苓芷為自己分辨道,大概誰被人這麼評論都是不舒服的,“我不是賠錢貨,我也姓江。”
“你就是賠錢貨,你趕緊把東西給我吐出來,吐出來。”江新雙手叉腰,背後有孟氏和劉氏撐腰,當然是誰也不怕的。
弱小的苓芷被江明順揪著頭髮,力氣不如他大,只是軀殼左右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