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幾年來嬪妃們沒有身孕的原因,那是因為根本就沒有人受到過真正的寵幸。”沈鶯兒覺得這是可以讓自己生存下去的希望。
沒想到卻是一陣更快的催命符。
江岑彎下腰身,“這些我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了?那你就不恨趙昀嗎?”沈鶯兒想要攛掇江岑。
江岑伸手捏住了沈鶯兒的臉頰,“恨?我對昀哥哥只有愛,一輩子都不會有恨。”
“他讓你不能誕下子嗣,只是給了你一個莫須有的名分,幫他看管後宮而已。”沈鶯兒說到最後已經是全力嚷了出來。
其他宮人都聽到了,只是沒有一個人有反應。
江岑將白綾纏到了沈鶯兒的脖頸之上,一步步的緩慢收緊,“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對趙昀產生威脅。”
沈鶯兒的呼吸停止,瞳孔也有些泛白。
宮人檢視,用手試探了沈鶯兒的鼻息,“榮妃娘娘,她沒氣了。”
“那就好,收拾利索,不要讓人發現蛛絲馬跡。”江岑將剩餘的事情都交託給了宮人。
而江岑轉身一路沿著宮道步步行走。
周遭負責灑掃的宮人屈身叩拜,口誦榮妃娘娘萬福金安。
這是她應受的,只沈鶯兒的話對她而言不可謂是感觸頗深。
趙昀不愛她,江岑一直都知道,然而這樣的話從別人嘴裡說出來,就是另外一層意思了。
南疆女子適當的出現在了江岑眼前。
“你在這裡作何?”江岑正面看了南疆女子。
南疆女子風姿綽約,身段玲瓏,有一種中原女子所沒有的韻味,舉手投足之間,是學不出來的。
繁花簇簇的景象,秋風掃落葉的景緻,充斥在她們兩個人的身邊。
南疆女子折腰,“榮妃娘娘一定是對我很有敵意,但是我是來澄清的。”
“說說看。”江岑沒有拆穿南疆女子。
南疆女子這般我見猶憐的姿態,哪怕是世上最冷硬心腸的男子都是會對她一見傾心。
可江岑知道,趙昀不是一個色令智昏的男子。
也許大部分人都是這樣,然而趙昀見多瞭如花美眷,後宮佳麗也都是個頂個的好處多多。
南疆女子想要與江岑拉近距離,“林鳶是咱們共同的敵人,只要娘娘想,我就有辦法收拾她。”
“你就是想要跟本宮說這些的?”江岑看著南疆女子。
南疆女子掏出看了一小包藥粉,“這無色無味,不會有任何人曉得,只要娘娘同意,林鳶就不會成為跟您爭寵的對手了。”
她的話確實很誘惑人,若是江岑存了一星半點的私慾,肯定是會不加猶豫的同意了。
江岑將南疆女子手裡的藥粉接過來。
“本宮先謝謝你的好意了,只不過這樣的手段未免太登不得檯面。”江岑對她進行了婉拒。
南疆女子也不惱,“不妨仔細考慮一番,我等您的回覆。”
江岑和南疆女子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