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結果是你非但沒有死,反倒是那些魔道高手被你弄死了好幾個,你這還想怎樣啊?!要是我們遇到那些曾經追殺過你的聖心教高手,估計我們沒準連跑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讓人家弄死啦。’
我正說在興頭上,看到柳輕舞他們幾個看著我有些發愣,隨口問道:“你們這麼看著我幹嘛?怎麼都不說話了?對了,我在靈池休養了這麼長時間,寶瓏兒、墨非淵他們現在怎麼樣啦?”
“啊?哦。”柳輕舞趕忙說道:“迴游師叔,自從你上次醒來已經又過去了十七天。在這期間最先離開的是魏師兄,他傷勢痊癒後就收到了聯合軍的調令,命他繼續奔赴前線戰場了。”
“走的這麼快?那他這次有沒有突破境界啊?”我問道。
柳輕舞點頭說道:“魏師兄也突破到固實境後期了。魏師兄離開後,逆生門也來人將寶瓏兒接走了。據說寶瓏兒也到達了突破固實境巔峰的契機,只是寶瓏兒的玲瓏聖體較為特殊,必須要在特定的條件下做足準備,才能確保寶瓏兒在突破時不會有生命危險,所以逆生門才派人儘早趕過來將寶瓏兒接走突破境界。”
“那麼。。。墨非淵呢?”我接著問道。
柳輕舞眼神中充滿了敬畏的說道:“墨公子也在十天前醒過來了。確實如遊師叔所說,當日墨公子剛剛甦醒時,只是在他無意識下從體內散發出的劍氣便直接將他所在房舍擊毀,所幸我們門中的弟子當時都不在附近,而那時的他還依舊處於虛弱的狀態。”
“三天前,墨公子他也與劍宗的兩名弟子離開了我們青靈山。他在離開前讓我給遊師叔你帶話說,他在與魔公子那一戰之後,對劍道有了更深的感悟,所以要先回劍宗閉關一段時間,等他出關後會立刻來找你。”
我微微搖頭,無奈的笑道:“哈哈,最強到底就是最強啊。每次在我實力提升、信心十足的時候,我就又會被墨非淵這傢伙打擊一次。唉。。。之前我還能跟他有一拼,等這次他閉完關以後,估計我就徹底不是他對手啦。這個變態的怪物,我真是服了。”
聽到我的話,柳輕舞神情有些黯然的自言自語道:“確實令人打心裡佩服,生在同一個時代,有人或許還能與他一爭高下,可絕大部分人卻只有仰望的資格,永遠沒有試圖企及的奢望。。。”
我看向柳輕舞,問道:“怎麼?不甘心嗎?”
柳輕舞回過神來,急忙向我躬身施禮,說道:“請遊師叔恕罪,弟子失言了。”
“你啊,就是說句話能有什麼罪。”我笑著說道:“咱們都是人,只要是人就會有相互比較、有不甘心,這很正常啊。更何況,我知道你的性格一直都非常要強,不願落後於人。只是,這世間大多數人的不甘心是被名利所迷,從而心生嫉妒、乃至怨恨,最終墮入魔道。”
“可若是一心追求修煉,想要憑自身的實力超越同時代的其他人,這不是很好嗎?我覺得清靜無為、與世無爭修心境界是很不錯,但是如果在一代又一代的年輕人中有一個良好競爭環境,促進每一代年輕人不斷成長,那咱們中洲正派的武道不是才能更加昌盛嗎?”我看著柳輕舞問道。
柳輕舞似有所感,再次向我行禮,說道:“感謝遊師叔教誨,弟子明白了。”
“好啦,哪有那麼多教誨啊,咱們不就是閒聊天嘛。走吧,帶我找蕊兒姐去。”我悠閒的轉身向遠處走去,柳輕舞見狀緊忙跟了上來。
由柳輕舞為我引路,我們從慧靈池下來一路左拐右拐,不得已在途中經過了好幾處青靈派的重地。雖說人家青靈派對我表示了足夠的信任,可我做為客人為表示對青靈派的尊重,我始終都低著頭一心跟在柳輕舞的身後。沒過多久,我們就來到了玉沁蕊休養的別院。
“遊師叔,玉師叔就在裡面休養,弟子就不打擾兩位了。若遊師叔有什麼需要的,吩咐一下外面的弟子便可。”柳輕舞對我恭敬的說道。
我朝柳輕舞點頭說道:“恩,辛苦你,輕舞,這段日子真是多虧你了。”
柳輕舞笑道:“遊師叔言重了。這都是弟子應當做的,那弟子就先行告退。”柳輕舞向我施禮,轉身離去。
我剛走進院中,一個身影就直接撲到了我的懷中,開心的說道:“主人,你終於傷好啦!”
我抱著花若秋,意外的問道:“你這丫頭怎麼來了?我之前聽說,你不是跟著帝聖殿的在吳國與情公子交手去了嗎?”
花若秋憤憤的說道:“哪有什麼交手啊!他們說我是致邪之物,沒有主人你時刻約束,他們根本就信不著我!虧我還好心好意的想著幫他們打架呢,結果他們就是拿我當個幌子罷了。所以,等到主人你們這便行動開始後,我就自己直接回來啦。”
我笑道:“好啦,你也不要生他們的氣,你的本事現在全天下人都知道了,所以可能是大家覺得在沒有我在的情況下,很難運用好你的巫毒,也並不一定是完全不信任你。如果一點兒都不信任你的話,那當初人家也不能答應你留下冒充殷黎呀。”
“恩。。。聽主人這麼一說,好像也對啊。”花若秋想了想,說道:“算了,不管他們了,我現在見到主人還管他們幹什麼。”
我問道:“既然你那麼早就動身回來,那你應該很早就到這裡了吧?”
“哪有啊。我是四天前才到這裡的,說起這個我更來氣。”花若秋氣鼓鼓的說道:“我現在才知道,往常跟著主人你在中洲到處走和我自己走實際上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不管是傳送法陣,還是天上飛的飛船,那些傢伙一樣都不讓我用,還總是冤枉我是那個破聖心教的奸細!還有最麻煩的是,我身上連一個銅板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