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算你沒有惡意,但是你出現在這荒無人煙之地也非常可疑,怎麼可能讓你就這麼離開?!”少將軍李煜說道。
姒婉嬌說道:“李煜說的對,想走哪這麼容易!”
張之儀說道:“豫貞,這裡是吳國,再往北走便到了大禹國界,你既然不知道這裡是哪,那你又為何要往北走呢?”
我說道:“張先生,我是自己給自己占卜推算出我應該向北走的。”
張之儀:“那既然你精通占卜,咱們能相遇便是我們有此機緣,你還是與我們同路吧。”
我也是無奈了,看來是死活躲不過了,索性說道:“那就全聽張先生安排了。”
這次的事也是給我的一個警示,這十幾年來我一直都是安全的生活在山谷裡,所以我習慣了以那種近似於入定的方式睡覺。
這種方式讓我根本感知不到周圍環境出現的變化,這在山谷外可是致命的,這次只是出了些誤會、惹了點麻煩,下次要是有人趁我睡覺時一刀把我砍了呢?所以,以後在野外露宿一定要時刻警醒一些,還要在四周做一些佈置保證好自己安全。
這一路上,靜月公主看我不順眼,其他人也不可能看我順眼。這個姒婉嬌還叫靜月公主呢,看她那樣子哪有一點文靜啊。還好讓我坐在馬車外邊,沒讓我跟著他們跑。這時車隊趕了一天路準備停下,在此紮營過夜。
張之儀微笑著向我走來問道:“怎麼樣?豫貞,還習慣嗎?”
我笑著說道:“習慣,挺習慣的,張先生這騎獸是什麼啊?看起來感覺很不尋常啊。”
張志義說道:“這叫追風獸,是少有的幾種可以圈養的低階靈獸,雖不能與你的悟空可比,但也非同一般啊,它們速度、耐力你這一天也是看到的。”
我問道:“那張先生,咱們還要走多長時間才能到大禹國啊?你有類似地圖或什麼東西讓我看看嗎?我想知道這個大陸是個什麼樣子。”
“如果順利的話應該還有個十來天就能到大禹國了,你師父從未跟你說過外面是什麼樣子嗎?”張之儀問道。
我嘆了口氣說道:“唉。。他老人家只跟我講過六個國家和七個門派的名字,剩下的什麼都沒說過,只是說讓我自己去看。”
“你師父還真是高深莫測啊!給你,這是整個中州的全地圖,算不上什麼珍貴的東西。送你了,權當老夫與你結個善緣了。”張志義說道。
我如獲至寶般接過地圖說道:“真是太謝謝張先生您了。”
終於能知道這個世界什麼樣子了,我趕緊開啟地圖仔細觀看。這個地圖很多記錄的並不是很詳細,只是一個大概,但對我來說足夠了。
看著地圖的比例我發現這個大陸要比我想象的大得多,我大概估計了一下中間最大的大禹國應該有我曾經記憶中的祖國一倍半的面積還要多一些。
大禹國周圍有五個國家,東北邊的燕雲國稍小些有大禹國三分之二的面積。挨著燕雲國的,是在東邊靠海的滄齊國只比大禹國小了一些,感覺相當於大禹國四分之三到五分之四之間。南邊的吳國緊挨著大禹國和滄齊國,面積與大禹國相差不多。
吳國的旁邊是在地圖西南方向的楚國,面積與滄齊國差不多。最後是在地圖西南方向的夏蘭國,挨著楚國和大禹國,面積比燕雲略大一些。
地圖只標註了這六個主要國家,還有許多地方只標註了地名,比如在大禹國再往北上的地方有一片名為遼圖草原的地方、在楚國再往西南則有一處名為十萬大山的地方。這應該還不是這片大陸的全部,所以可以想象這片大陸到底有多大。
晚飯時,張之儀給我拿了些食物還有酒,說實話這麼多年在山谷裡吃的都是很簡單的,師父和我都是秉承著餓不著就行的原則。雖然張之儀說食物簡陋不要介意,但是對我來說實在是太豐富。
“張先生,您太客氣了,這些東西我這麼多年都沒吃過這麼豐富的食物。這是酒嗎?我嚐嚐,我嚐嚐。。。恩!!確實好喝!哈哈!謝謝您,張先生。”我笑著說道。
“呵呵,豫貞,你喜歡就好,你性情純然、毫不做作,真是難得啊。”能看的出來這個張之儀還是看我比較順眼的。
“哼,這個沒見過世面的的土道士,真是白瞎了那麼好的靈猴。”靜月公主看一眼我這邊,隨口說道。
這時李煜過來對我說道:“喂!土道士,你們修行之人不是都講究清心寡慾嗎?你這個樣子像個道士嗎?”
我無所謂的說道:“首先,我是一個普通人,其次,我才是一個道士。既然我已被這些吃食所觸動,我為何要裝的沒有反應。清心寡慾說的是一種心境,不是行為。我現在沒有修煉到那個程度,我慢慢修煉就是了。我何必在意別人怎麼看我?悟空,來,你也嚐嚐,怎麼樣?味道不錯吧?哈哈!”
張之儀笑道:“高人的弟子果然不俗啊!豫貞,喜歡就多吃些,東西有很多呢。”
一連幾天我一直過著混飯吃的日子,想想我的運氣還是挺不錯的,白得了地圖又能白吃白喝,這好事一般碰不著啊。起初我還不願意呢,幸虧人家非要帶著我。
這一日,車隊行至一條岔路口,我突然心有了遇到危險的感應,隨即簡單推算了一下,‘奇怪,有危險啊!怎麼還挺麻煩的,原因還不在我,看來天下真是沒有白吃白喝的啊!’
我朝馬車裡喊道:“張先生,張先生,我有些事情想和您說,麻煩您停一下。”
張之儀叫停車隊,從馬車內出來還未說話,就聽靜月公主在車內探出頭說道:“土道士,你要幹什麼?什麼時候輪到你在這指揮了?!”
我沒理會靜月公主,對張之儀說道:“張先生,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張之儀隨我走到不遠處問道:“怎麼了?豫貞。你有什麼想說的直接對老夫講就好。”
我有些為難的說道:“張先生,有些話我不太好問,先請您恕我無禮。我想問一下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仇家啊?或者是有些想要對你們意圖不軌的人?”
張之儀有些吃驚“豫貞,你為何這麼問?你看出哪裡不對勁直接同老夫講。”
“是這樣的,我佔算到咱們要走的這個方向可能會遇到些人為的危險,所以想問下您確定一下。當然,也有可能是土匪山賊什麼的。”我說道。
“哦?是這樣。。。”張之儀稍微沉吟道:“你能推算出大概離咱們的距離,或者是大概是什麼時候嗎?對方實力的強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