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蒲賢侄,我時家能抬得上臺面的丹師,也就十幾位,但要對得上他們這一批同等實力的,那就只有二三人而已,所以,時家向在各個學院學藝的時家子弟發出了‘時家令’,目前,在聯方學院的時運帶來了一名丹師,四海學院的時元帶來一名丹師,越國和月國的都沒帶來丹師,所以,如果對方賭丹出場次人數多的話,我方將無人應弈……”
“時元回來時,我們正在會議室商議對策,他說到了你蒲賢侄,當時我剛接到竹家藥香軒的事情,馬上就想到有可能是你,呵呵,所以,我們就過來看看……”
藍明現在是越聽越興奮,他感覺自己跟著餘璞的這些天以來,比他這十幾年合起來都要來勁,當下,他湊過來臉,問道:“賭丹,賭丹,既然是賭,那麼這賭注賭資是什麼?”
“賭丹當然有賭注,賭資了,這一次是這樣的情況,越鼎聯盟那邊拿出的賭注只有一樣,那是一鼎丹爐,全稱叫‘六合六芒爐’是個很難得到的好丹爐,而他們要對賭的賭注就是我時家的‘丹尊之匾’,當然這匾肯定沒那爐值錢,但這匾對於時家來說,就是一種榮譽,一種至高的榮譽,不能同價而言,他們是想以此打擊我世家的光耀,目的非常明確,以此來逼迫我時家就範……”
說到這裡,時四叔看著餘璞,目光真摯,接著說道:“因此,在我得知蒲賢侄隨時元而來,就過來相求於賢侄”
“那我能做什麼?”餘璞看著時四叔,他看得出時四叔眼裡的真誠。
“先別說這個”時四叔微微一笑,說道:“蒲賢侄,我首先得要感謝你呀”
“感謝我?”
“是的,原來在我月郎城裡,有好多個越鼎聯盟的探眼,一直在注視著我時家,你在藥香軒那邊一鬧,這幾個探眼昨天離開了朋郎城,向著古越城的方向而去,所以,今天我們的調兵佈署,是他們越鼎聯盟所無法知道的……”
“什麼意思?”藍明眼睛呆了一下。
“時四叔的意思是……”餘璞接過藍明的話,說道:
“自從越鼎聯盟和時家賭約生成後,這月郎城就一直佈署著他們的探子,但我們的人在小月城一鬧,越鼎聯盟的人就要派出探子尋找咱們的下落,而我們是在古越城消失的,他們一邊派出人馬在尋找咱們的下落,而必須再派另外的一隊人馬,從可能的方向往古越城那方向縮找,所以,他們就想到了這月朗城的探子……”
時四叔點了下頭,說道:“蒲賢侄說的太對了,他們人手在外的不多,如果把聯盟內的人抽調到這邊,又恐時間不及,你們真正完全地消失,所以他們只能從近調配人手,再說,對於我時家,他們打心眼裡還沒全部放在眼裡”
藍明點了下頭,說道:“明白了”
時四叔把頭扭向餘璞,接著說道:“蒲賢侄,是這樣的,我們現在還不知道越鼎聯盟派出什麼的陣勢,我們時家這一邊,能上丹師的十來位,但稱得上大丹師的就只有三位,加上邊源,也只有四位,所以力量不是很強大,毫無把握而言,如果有了蒲賢侄的加盟襄助,把握性就大了許多,蒲賢侄,你可一定要幫忙喲……”
“時四叔,我跟時元相遇也算有緣,也比較淡得來,你有事就說,我能辦到的,一定幫忙”
“這樣呀,後天就要開始賭丹了,我估計明天他們越鼎的人就會過來,這一次的賭丹,他們越鼎勢在必得,對我時家,他們一直在漠視和輕視的態度,本來你們今天來時家,正是好時候……”
“時四叔,我想問一句,我記得竹家和越鼎聯盟現在是沒大關係的,怎麼反而是越鼎聯盟在尋找我們呢?”
“就是越鼎聯盟,是越鼎聯盟的包家,你們到了古越城,就等於進入了包家的地盤,他們要找你,我估計也是為了讓你們加入包家,成為他們包家的供奉,畢竟修丹的丹師很難找到,難得碰到象蒲賢侄如此的人才,他們豈能放過”
“那竹家呢?”藍明問了一句。
“據我得到的情報,竹家這二天沒有什麼動靜,也不知道他們有什麼浮動,他們沒有尋找你們,估計他們也知道包家插手了這件事”
餘璞沉思了片刻,此時抬頭說道:“時四叔,你如何安排我們三人”
“我想讓你們穿上我們時家子弟的服裝,到時就跟我們時家子弟一起進入賭丹大廳,如果我們參賭的人數已經足夠,蒲賢侄就不用上臺賭,畢竟越鼎聯盟的包家探子肯定就隱在其中,那怕包家的人不在,單就蒲賢侄一露臉,也很難說他們會不會發現,但如果到時賭檯上我時家的人數不夠,或者必須要你蒲賢侄出手的話,那希望蒲賢侄能夠出手幫忙”
餘璞點了點頭,恩了一聲。。
時四叔釋懷地笑了一聲,說道:“蒲賢侄,既然你答應了,那麼,我想請你們跟我去見一下時家的家主,哦,也就是時元的爹,深入地商量一下後天賭丹之事,你看……”
餘璞搖了搖手,誠懇地對著時四叔說道:“時四叔,我答應你的條件了,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我這人不喜歡繁文縟節,再說你們這兩天也挺忙的,不需要為了我而麻煩,我們也喜歡清靜,這裡就很好,你們就不要理我們,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