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按照白雷留下的方法觸發了玉牌。
一道紅光在令牌上閃過。
沈一的面前出現了波紋,只是那波紋很快就散去。
又等了一刻鐘,那令牌卻沒有進一步的反應,安安靜靜的躺在沈一手中。
沈一又按了一次,還是沒反應。
又過了一刻鐘,神一般第三次催動玉牌時,他面前終於出現了一道黑影。
“行了行了別按了,吵死了。”白雷一身黑衣出現在沈一眼前,只是身影發虛。
“白前輩,您這是?”沈一上前一步行禮。
“白前輩?”白雷挑挑眉,“白雷?”
沈一愣了愣,試探道:“前輩?”
白雷甩甩手:“無妨,你找我來什麼事?”
沈一忙道:“前輩吩咐我查到九轉七煞陣的陣眼便給您傳訊息,只是當時情形危機,晚輩的師門又及時救援,一時竟忘了前輩囑託,實在慚愧。”
白雷聞言道:“這麼說,你們已經找到了那七煞陣的陣眼?”
沈一點點頭,“是,那七煞陣已經被師門長輩毀去。”
“那七煞陣到底怎麼個來頭,你詳細與我說說。”白雷一聽來了興致,託著下巴打橫飄在屋子中央,看那姿勢,好似躺在軟榻一般愜意。
沈一將酸與獸的事情說了個大概。
“你是說,這次的事情表面上看是一頭封印了五千年的酸與獸搞出來的,但是暗地裡可能還有主使?”
白雷的神色終於鄭重了些。
沈一肯定道,“這次抓住的東西和上次的一樣。”
白雷眯了眯眼,“你把那東西和我詳細說說。”
待沈一說完,白雷笑道,“什麼系統不繫統的,我敢保證,你們被那東西糊弄了。”
“前輩可是知道些什麼?”沈一問。
“還不能確定,我需要回去查查。”白雷說完又立起了身子,虛影從半空落了地,和沈一平視,“我確認一遍,你說的那個酸與獸,就是與貴宗有淵源的那一頭?七千年前那遺落明光界的那頭?”
沈一搖頭道,“它具體什麼時候到的明光界晚輩不知,只知道它的主人和宗門一位老祖是至交好友,五千年前,老祖的那位好友用畢生修為封印了這頭酸與獸。”
白雷點點頭,“那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