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男人雖然唱的不錯,但是大概因為他長得又矮又挫,許多人把紅箭投給女子。
陳曉猶豫著:要不要上臺?什麼時候上?
這時,一群男子走到他們身旁,其中一名男子衝陳曉打了聲呼哨。
陳曉轉頭,看到是之前對歌的那名男子。
“一會不見,你大變樣啊!”男子上下打量,嬉笑道:“要不是他,我都認不出你來。”他指的是方育。
方育看到這名男子,臉色立即垮了下來。不過他想到之前陳曉說的,又緩和下臉色,不那麼難看。
“你來打擂臺?”陳曉友好打招呼。
“是啊,不過看來今年沒什麼好貨色。”他望著臺上說道。
陳曉側目,看到男子身旁幾個同伴手裡提著好幾筐紅箭。
她朝紅箭方向示意,問道:“你贏的?”
“呵呵”男人笑了笑:“有贏的,也有買的。”
陳曉看那些紅箭的數量,至少值幾十兩銀子。
“你準備什麼時候上去?”男人問。
“還沒想好。”
方育見陳曉跟男人說那麼多話,伸手攬住她的腰,將她往自己身邊攏了攏。
“他是你男人?”男人問。
“對。”
聽到陳曉承認自己是他男人,方育心裡舒服了些。但摟腰的手也沒松。
“一會我先上去,等我把這個女的唱下去,你再上來。”男人對陳曉道。
陳曉有些為難。上去唱什麼呀?現在她發覺唱《辣妹子》似乎不合適。
看到她皺眉,男人道:“之前對歌,你只唱了一半。待會對歌,咱倆把那歌唱完。”
說完他跟身旁夥伴交代了幾句,然後上臺。
臺上女子看見來了位年輕人,他大約十八九歲年輕,長得還可以,開口唱道:“這位小哥你從哪來,家中是否已成親。”
男子唱:“本哥從那都城來,家中已經成了親。”
在兩人一問一答中,陳曉聽出這名男子來自都城,已經成親。但隨即男子歌詞一轉,開始諷刺這名女子。大意是她這麼大年紀了,還來勾搭年輕小夥。之後的歌詞有些露骨,問她睡過多少男人,得了多少銀子。
這名女子還是比較強悍的,犀利的諷刺回去。
兩人在臺上用唱歌的形式互懟,臺下男子同伴起鬨,紅箭不要錢似的玩命投給男子。
陳曉正在看兩人互懟,小石頭來了。
“姐,出大事了!”
他沒有帶來人,因為他跑了幾處地方,朋友都說商號裡出事,不便離開。
“出什麼事了?”
“全城的豬、馬、雞、牛、狗,所有家畜都死了!連耗子都死了!”
方育聞言,摟陳曉的手稍微鬆了鬆。
“怎麼死的?”陳曉覺得不可思議。
“不知道,反正就是全都死了。”
“是中毒?還是發生什麼瘟疫?”
如果是中毒或瘟疫,小食館每天採購的豬肉、雞肉就不能用。
“都不是。反正莫名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