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那下人兄滿地‘摸’爬打滾,總算是把二老光鮮的衣服‘弄’的髒兮兮褶皺不堪。.
大為滿意的二老當下便賞給這位很是賣力的下人兄一錠大元寶。
這位下人兄沒有想到自己的清白之身不止可以保住留給媳‘婦’,只是打了一陣滾還能得到這麼多的銀子,一陣感‘激’涕零後,便歡天喜地的跑了。
二老穿上髒衣服,很是滿意的看了一下,然後笑對林陽道:“林公子,你看我們兩個現在是不是顯得很樸素。”
林陽大感無語,樸素和髒‘亂’是兩種概念好不好,苦笑著搖頭道:“樸素沒有看出來,不過二位長老的頭髮要是再‘弄’‘亂’一些,臉上在抹上些油膩,倒像是乞丐。”
二老不由大窘,但誰讓自己攤上了一個摳‘門’的家主呢,乞丐就乞丐吧,總比原先強些。
苦笑了幾聲後,便引領著林陽三人,向著柳大家主的住處行去。
這柳家的別院也不知道多大,反正照估計也是神劍宗的別院三倍有餘,行至半途,林陽好奇的問道:“二位長老,既然你們說柳家主很摳‘門’……哦,是很節儉,那為什麼要把這院子修的這麼大,而且裡面的佈置也極為高雅,‘花’錢一定不少,是不是有些‘浪’費了。”
焦長老笑道:“林公子,柳家身為聚寶閣的當家,平常的排場還是要走的,總不能讓別人看著寒酸呀,要不柳家的面子也過不去,這也是不得已,記得當初家主修這座宅院的時候,可是心疼了好幾天,這裡的佈置已經大為的縮減了。”
林陽聽了暗暗好笑,一個鐵公‘雞’的家主,偏偏要為了面子‘花’錢,想來一定很是‘肉’疼。
過來一盞茶的時間,幾人終於來到了柳大家主所住的地方,但見這裡沒有半個人影,倒是和神劍宗的風揚所住的地方一樣,用不著護衛。
林陽暗說,柳大家主是有數的高手,自然用不著護衛,不過這裡連一個下人都沒有,以柳家的排場很不應該,說不得是因為知道柳大家主要盤賬,人人怕挨一頓臭罵,這才沒人敢在這兒待。
就在這個時候,但聽一聲大罵,從裡面傳來:“這個柳聰的腦袋是不是被驢給踢了,氣死老子了,這一路上餵馬的馬料就‘花’了我足足一百多兩銀子,這個敗家子,不知道這都是白‘花’‘花’的銀子,我要扣他半年的薪俸,讓這個笨蛋知道勤儉持家的重要。”
林陽幾人臉上一呆,不用說,能這麼大呼小叫敗家子的,一定是那位鐵公‘雞’柳大家主了。
那位柳大家主大罵了一通後,就聽見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勸道:“爹爹,你這也不能太怪柳聰了,咱們這一路上這麼多人,光馬匹都快過百了,這麼長的路程,這‘花’的也不算多呀。”
林陽一聽這個聲音就聽出了這是誰,當初柳香兒宜嗔宜喜的模樣不由的在腦中閃過。
“閨‘女’,這可是一百多兩銀子,你知道光買‘肉’能買多少斤嘛,不罰這個敗家子,難道這個帳要我出,你不心疼,你老爹我可心疼啊。”柳大家主氣惱的道。
“哼,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咱家的馬都是名駒,是你說要好生的照顧,‘花’些馬料錢就心疼,那要是馬餓死了,你豈不是更心疼。”柳香兒貌似對自己這位摳‘門’的老爹很不感冒,也生氣的道。
“你……你……”柳大家主氣得說不出話了,過了好半響才語重心長的道:“閨‘女’不是爹摳‘門’,你想啊,咱們家大業大如果不節儉一些哪裡成,爹爹這不是想著以後給你置辦一個好家裝嘛,閨‘女’你怎麼就不理解老爹的苦心啊,你看爹爹,要是不勤儉一些,你頭上怎麼能帶上翡翠釵呢。”
林陽在外面聽得差點沒有笑出來,心嘆這位柳大家主找的好理由,聚寶閣在‘迷’羅境富的沒邊了,竟然還為了一份嫁妝發愁,哎,柳大家主你可真是夠摳的。
焦、孟二位長老也苦笑的看著林陽他們,心知自己的家主找的這個藉口實在不怎麼滴。
就在這個時候,但聽裡面還有一個聲音道:“是啊,小姐,家主這可都是一切為了你,你也一定要體諒家主啊。”
林陽聽著這個聲音極為的耳熟,只是一時半刻沒有想起來在哪裡聽到過……
“哼,你少在爹爹面前拍馬屁。”柳香兒毫不給那人半分面子,接著有對她老爹道:“爹爹,我不要嫁妝,大不了‘女’兒一輩子不嫁了,你老也不用找這個藉口,這隻翡翠釵我也不要了。”
接著就聽裡面傳出一聲清脆的聲音,貌似什麼東西碎為了兩節……
“哎呀,閨‘女’這可是值五十兩銀子的翡翠釵,你……你怎麼就摔了……”
“吱呀”一聲,房‘門’開啟,但見一位氣呼呼的美人‘腿’下生風的走了出來,後面還跟著一個年輕的俊俏公子哥“小姐……小姐……”的喊……
就在柳香兒氣惱想要撇開後面那位公子哥的時候,就看見屋外站了好多人,帶頭的竟然是焦、孟二位長老。
登時便忘記了後面那位公子哥,歡歡喜喜的跑了過來,喊道:“焦長老、孟長老你們什麼時候來的呀。”